以為意,悠閒地坐在上首,慢條斯理地喝著自帶的可樂。
而宮玖奈與宮妙子只是如同大和撫子般跪坐在他兩側,溫順的伺候他喝可樂。
這,就是儀式感。
祭泉勇幽聽完五郎的抱怨,默然不語,眉宇間卻燃起了一抹火光,目光死死鎖定在為張辰添可樂的宮妙子身上。
她那冷豔如霜的氣質,讓他心中生出狂熱的不甘——
那份美麗,理應屬於他才對!
正當他想開口時,門外忽然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祭泉勇幽微微一怔,隨即恢復如常,朝張辰微微一笑,然後帶著自己這邊的村民坐到了左邊。
“哎呀呀,我可沒來遲吧?宴會開始了沒?”
村長在兩個壯漢的攙扶下步履蹣跚地走進來,身後呼啦啦跟著一群人,與祭泉勇幽帶來的人數相當。
村長進門後,張辰朝他一笑,村長也熱情地回應。
“坐吧,都坐吧。”他示意自己帶來的村民入座。
他自己則坐在了右邊的首位,正對著祭泉勇幽。
五郎此刻的神色很難看,只是還是強撐著擠出那種牛首村用力過猛的職業假笑,宣佈宴會開始。
“來吧,辰君,你把福氣帶來了這個與外界接觸不便的村落,你是貴客,我先敬你一杯。”
祭泉勇幽舉起酒盅,滿滿倒上一杯。
左邊的村民們頓時鬨笑起來,熱鬧地起鬨。
“哎喲,勇幽啊,你這小子可沒輩分,我還沒敬呢,你倒先來了?”村長悠悠地說道,似乎只是長輩對晚輩的隨口提醒。
“就是,勇幽,村長年輕的時候也是高材生,那也是上過大學的,你不要因為在外面多讀了幾年書就能如此目中無人。”
“對,我還抱過你呢,你現在見了我都不和我打聲招呼,這是一個小輩的做派嗎?。”
祭泉勇幽面對右邊那群人的發難,神色沒有絲毫變化,只是笑道。
“村長,各位長輩實在是錯怪我了,我只是想替我父親敬辰君一杯而已。我父親因為年老體衰,下不了床,只能囑託我來敬酒了。”
“就是,勇幽是個孝順孩子,替父親招待客人怎麼了?”
“石三,你忘了老村長的恩情了嗎?他那年可是將原本分給他的牛給了你,你怎麼能忘恩負義?”
“是啊,還有酒村,你忘了你苦苦吃不到仔牛肉,身體越來越虛弱的時候,是誰分了一些給你嗎?”
“你放屁!林木,那次的趕牛祭本來就輪到我了!要不是因為那頭牛剛烈咬舌自盡,虛弱了太多,村長怎麼可能再還給我,果然事後沒幾天那頭牛就死了!”
“光遲!我沒有仔牛肉吃到底是誰害的?那年明明是我找到的客人,最後村長卻讓客人去了他自己家,你說說究竟是誰害的我沒有仔牛肉吃?”
眾人相互指責,喧鬧聲此起彼伏,逐漸失控。
張辰看著吵的不可開交的兩邊,又看了看淡定自若的村長和祭泉勇幽,不由享受的喝了一口可樂。
看來今晚的確有大事啊,自己的到來就好像一根導火索,就差一點火星子了。
這莫名的讓他想起了一個名叫鵝城的地方。
或許,那顆已經飛了很久很久的子彈,終於快要命中目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