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曼知道秦昭衡想歪了,把東西扔給他,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你的。”
那日在溫泉山莊,起床時在床邊撿到的,她不好意思扔進房間裡的垃圾桶,順手揣進了兜裡,打算扔在外面的。
沒想到一時忘了拿出來了。
秦昭衡撿起來,仔細回憶,嘴角漸漸揚起。
“曼曼,你說得太對了,天意不可違。”
額?居然拿她之前敷衍他的話堵她。
許曼無語了,做了最後的掙扎:“不要在車裡了吧?你讓我以後怎麼開這車!”
“我就是要你天天想起我。”
秦昭衡說完,強勢地將拉鍊拉到底,眼神也開始危險了。
*
兩個人的呼吸炙熱到讓車窗玻璃都蒙上了一層霧氣。
密閉的空間裡,秦昭衡摟緊了許曼,將披在她身上的羽絨服緊了緊。
嗓音裡滿足感都快溢位來了,問她:“冷不冷?”
能不冷嗎?明知故問。
許曼低頭不答。
秦昭衡給她穿衣服的時候,她受不了那股曖昧味,抬起手在玻璃上寫寫畫畫,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穿好衣服,秦昭衡抱著許曼不動,靜靜地看她在車窗玻璃上畫了兩個小人在看煙花。
又在畫作旁邊添了兩個更小的人。
他得寸進尺調戲她:“聽說父母這時候和諧,生出的小孩就會好看。你說我們的孩子該多漂亮!”
許曼停止了畫畫,一巴掌拍到秦昭衡腦門上,終於讓他從不切實際的幻想中清醒了過來。
等她回到家時已經是凌晨2點了,正好碰到了起夜的武雪英。
武雪英看了她一眼,無奈說了句:“以後早點回來。”就回了房。
許曼回:“嗯,媽,我以後早點回。”
洗了澡後鑽進被窩裡,竟然接到了向禾的電話。
凌晨三點,難道出什麼事了嗎?
許曼立刻接起來:“禾禾,怎麼了?”
入耳的是酒吧裡帶著強烈節鼓點的節奏,向禾說的話含糊不清。
許曼聽不清,心裡開始慌了,打沈卓航的微信也沒接,只好撥了秦昭衡的號碼。
“你聯絡得到沈卓航嗎?禾禾突然給我打電話了,應該在夜店。我怕她出事。”
“放心,我來處理。很晚了,你躺下睡覺。”
那端命令式的語氣,卻讓許曼安心了。
第二天,秦昭衡約她去外面吃晚餐,許曼正想打聽下向禾的事便欣然赴約了。
到了地方,秦昭衡已經來了,見了她放下了手機,站起來,拉開了身邊的位置。
捧著精緻的選單,許曼完全沒心思研究菜色,合上選單就問:“禾禾和沈卓航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秦昭衡接過選單翻看:“天快亮時沈卓航已經找到向禾了,你閨蜜只是喝醉了。”
許曼還要再問,發現秦昭衡將選單扔在了桌子上,帶點不悅。
“好了,他們夫妻間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吧。你別多問,也別參合。”
“可禾禾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她們無話不談,參與了彼此人生中的每個階段。
許曼理解不了秦昭衡的淡漠,轉頭不理他。
見氣氛僵了,秦昭衡又換了個話題:“我媽喊我們回家吃個飯。”
許曼鬧脾氣,脫口而出:“不去。”
其實也沒必要去……
秦昭衡招來服務生點完菜,才去哄許曼:“去見一面吧。”
“沒幾天要開學了,我要準備很多東西。前幾天住院,已經落了一大截。”
許曼下意識地找了個冠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