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及的方式席捲而來,改變著許多人的命運軌跡。
“訊息確定嗎?”李曉皺著眉頭,握緊了拳頭,指甲都快嵌入掌心,他深知大b一死,這銅鑼灣的局勢怕是要徹底亂套了,原本微妙的平衡將被打破,各方勢力定會藉機重新洗牌,腥風血雨怕是在所難免。王木用力地點點頭,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千真萬確,兄弟們都傳開了,說是被人當街捅了好幾刀,那場面,慘不忍睹啊。”
李曉望向窗外熙熙攘攘的街道,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心中暗忖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這突發狀況,
自己雖懷揣著對劇情走向的先知,可如今這一變故,卻讓前路迷霧重重。
陳浩南這邊,正和幾個兄弟在修車廠忙碌著,手上沾滿了機油,臉上也蹭了幾道黑印。
突然,手機急促響起,接起電話,聽筒裡傳來兄弟焦急的聲音:“南哥,不好了,b哥出事了,被人砍了,現在在碼頭那邊……”
陳浩南只覺腦袋“嗡”的一聲,手機差點掉落,他顧不上擦手,對著兄弟們大喊一聲:“快,跟我去碼頭!”一行人火急火燎地跳上車子,引擎轟鳴,輪胎在地面揚起一陣煙塵,疾馳而去。
碼頭邊,海風呼嘯著吹過,帶著鹹溼的腥味和一絲肅殺之氣。
大b躺在冰冷潮溼的地面上,身旁是一灘已經乾涸暗沉的血跡,他的衣服被利刃劃得破爛不堪,一道道傷口觸目驚心,皮肉外翻,有的地方甚至能看到森然白骨。
陳浩南趕到時,只一眼,便覺心頭一陣劇痛,像是有一把鈍刀在狠狠割扯。
他幾步衝上前去,蹲下身子,顫抖著手輕輕扶起大b的頭,平日裡那個嬉笑怒罵、帶著他們衝鋒陷陣的b哥,此刻臉色慘白如紙,嘴唇毫無血色,氣若游絲。
“b哥,撐住啊,我是浩南,我來了!”陳浩南眼眶泛紅,聲音哽咽,緊緊握著大b的手,可那雙手卻漸漸沒了溫度,無力地垂落下去。
陳浩南的淚水奪眶而出,滴落在大b滿是傷痕的臉上,他咬牙切齒地怒吼道:“是誰下手這麼重啊!b哥臨走前得有多痛苦,早知道……早知道我先前就應該答應他了,唉,會不會是靚坤乾的?”
他環顧四周,碼頭一片死寂,只有風聲和海浪拍擊礁石的聲音,兇手早已沒了蹤影,可陳浩南心中的怒火卻如燎原之勢,熊熊燃燒起來,如果真是靚坤所為,這筆血債,他定要討個說法,哪怕拼上自己這條命,也絕不能讓b哥就這麼含冤死去。
回到洪興堂口,陳浩南滿臉陰霾,一眾兄弟圍坐一旁,各個神色悲憤。
“南哥,這事兒肯定是靚坤搞的鬼,他和b哥積怨已久,除了他,誰還會下這麼狠的手?”
大天二一拳砸在桌子上,滿臉怒容地吼道。包皮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啊,南哥,咱不能就這麼算了,得給b哥報仇。”
陳浩南緊抿著嘴唇,雙手握拳,關節泛白,他何嘗不想立刻去找靚坤算賬,可如今證據全無,僅憑猜測就貿然行動,只會讓社團陷入內亂,給外敵可乘之機。
“兄弟們,先別急,咱們得查清楚,到底是誰幹的,要是靚坤,我陳浩南絕不放過他,可要是另有其人,咱們也不能錯怪。”他強壓著怒火,
冷靜地安排著:“蕉皮,你帶幾個兄弟去碼頭附近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目擊者;巢皮,你去盯著靚坤的動靜,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回來彙報。”眾兄弟領命而去,堂口內瀰漫著一股壓抑的肅殺之氣。
靚坤這邊,雖說聽聞大b死訊時幸災樂禍,可冷靜下來後,也察覺到事情沒那麼簡單。他坐在自家豪華的別墅客廳裡,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沙發扶手,
對著面前站著的一群小弟吩咐道:“去,給我查查大b到底是怎麼死的,是不是有人想借機搞事,把咱們當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