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熱血,出手便是全力,誓要將雷耀揚拿下,護李曉周全。
在許正陽狂風暴雨般攻擊下,雷耀揚漸漸招架不住,身上連連中招,狼狽閃躲。
雷耀揚滿臉戾氣,衣衫襤褸,嘴角掛著一絲血跡,狼狽至極。他雙眼死死瞪著許正陽,那眼神彷彿要將對方生吞活剝,心中的憤懣與驚愕交織翻湧。
就在剛才,兩人一番激戰,許正陽身姿矯健,出招凌厲迅猛,每一擊都帶著破風之勢,打得雷耀揚毫無招架之力。
雷耀揚縱橫江湖多年,幾時受過這般折辱,向來只有他把別人踩在腳下,今日卻被許正陽像貓戲老鼠般玩弄於股掌之間。
“哼,許正陽,別以為贏了這一場就得意!”雷耀揚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狠話,邊說邊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靠在街邊滿是塗鴉的牆壁上,試圖穩住身形,佯裝出一副還有餘力的模樣。
他餘光瞥見一旁滿臉焦急卻又不敢上前的李曉,頓時惡向膽邊生,衝著李曉吼道:“你給我等著,有種別跑!今兒這樑子結下了,我這就去點齊人馬,不把你們收拾得服服帖帖,我雷耀揚今後還怎麼在銅鑼灣混!”
其實他心裡此刻慌得厲害,深知自己單打獨鬥絕不是許正陽的對手,但狠話必須放,絕不能丟了場子,否則日後在小弟們面前都抬不起頭。
那許正陽的身手,快得如同鬼魅,力量更是驚人,每一次棍棒相交,都震得他手臂發麻,骨頭縫裡都透著痠痛,可嘴上卻不能服軟。
“有種,你特麼不要跑啊!”雷耀揚聲嘶力竭地咆哮著,脖子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憤怒扭動的小蛇。
“哼你剛剛打我是輕了,一秒才六棍,我是一秒鐘只能夠揮灑八棍棍,但這並不是我兄弟的極限。
告訴你,等我兄弟們來了,人手一棍,把這周遭圍得水洩不通,看你還能囂張到幾時!”
說這話時,他心裡也在暗暗盤算,附近哪個堂口的人手能最快趕來,武器夠不夠精良,得想辦法找回這慘敗的場子,順帶把李曉也一併狠狠教訓,讓所有人都知道,招惹他雷耀揚,必遭千倍萬倍的報復。
許正陽卻只是微微揚起下巴,神色冷峻,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行啊,雷耀揚,我等著,不過就怕你找來再多蝦兵蟹將,也不過是多添些手下敗將罷了。”
那從容淡定的模樣,更是把雷耀揚氣得七竅生煙。
此時,遠處隱隱傳來警笛聲,像是夜空中炸開的驚雷。
原來是剛剛這場惡鬥動靜太大,引來了巡邏的警察。
雷耀揚心裡“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要是此刻被警察逮住,那可就真成了甕中之鱉,別說報仇了,下半輩子說不定得在牢裡度過。
“李曉,咱們走,這筆賬改天再算!”雷耀揚恨恨地撂下一句,轉身朝著小巷子奪命狂奔,那身影瞬間消失在昏暗的夜色裡,狼狽逃竄的模樣與平日裡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截然不同。
可那滿腔的怒火,卻在這倉皇奔逃中燒得更旺,他發誓,這仇不報,誓不為人。
“別追了,先看兄弟們傷勢。”李曉抬手製止欲追擊的眾人,目光中滿是關切。
這場惡戰雖暫時落幕,可他心裡清楚,與東星的樑子算是徹底結下,後續麻煩怕是接踵而至。
但此刻,兄弟們安危為重,電影拍攝困境也亟待解決,他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這接踵而至的狂風暴雨。
李曉打了個電話問靚坤在澳島還有沒有精幹人才,靚坤告訴他有三十多個,問了李曉有什麼事情,李曉表示東星的雷耀揚太特麼囂張了,自己要過去報仇,靚坤讓他小心點就結束通話電話了。
半個小時後,李曉帶著那二十號精壯弟兄匆匆離開茶樓。一路上,他神色冷峻,腦海中不斷翻湧著與雷耀揚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