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說邊在會議室裡來回踱步,每一步都邁得堅實有力,每一步都像是重重地踏在眾人的心頭上,讓大家的心跳都隨著他的腳步節奏而加速。
“咱們洪興是什麼地位?那是在港島跺跺腳,地面都要顫三顫的大社團!我們掌控著這片土地上的地下秩序,我們的名字就是一種威懾。
可要是這事兒傳出去,被其他社團知道了,咱們就成了他們茶餘飯後的笑料,他們會在背後指指點點,嘲笑我們的無能。
以後我們走在道上,還怎麼有尊嚴?還怎麼能讓那些小嘍囉敬畏我們?
咱們的臉面往哪兒放?
那可就全丟到太平洋裡去了,被那無盡的海水淹沒,再也找不回來了!”
他的語速逐漸加快,情緒越發激動,“所以,這件事,在座的各位都給我把嘴閉嚴實了。
這事兒必須得保密,一絲風聲都不能走漏。我們不能讓那些傢伙知道我們已經盯上了他們,我們要像黑夜中的獵豹一樣,有耐心,有技巧。
我們要悄悄地行動,在他們毫無察覺的時候,猛地撲上去,把他們揪出來。
咱可不能幹那打草驚蛇的蠢事,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們在查他們,提前溜了,那咱們這口氣就像卡在嗓子眼的魚刺,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我可受不了這委屈!
這口氣,我們必須出,而且要出得漂亮,讓所有人都知道,動洪興,就是自尋死路!”
大b一聽,“噌”地從椅子上彈起來,那動作快得就像被點燃的炮仗。
他滿臉漲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都像小蛇一樣暴起來了,扯著嗓子吼道:“靚坤,我看你是當上龍頭,膽子就縮成老鼠膽了吧?
這可不像以前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你啊!以前你什麼時候這麼婆婆媽媽、畏首畏尾過?
你看看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要是按你這查法,得查到猴年馬月去?
咱們就應該大張旗鼓地查,把動靜鬧得越大越好,讓那些傢伙知道我們洪興不是好惹的。
咱們在道上混,靠的就是一股氣勢,要是這次被人欺負了還偷偷摸摸的,以後那些小社團還不得把我們當軟柿子捏?
天天來找我們麻煩,咱們還怎麼在道上稱雄?我們的名聲就會像泡沫一樣,一戳就破!”
大b邊說邊揮舞著手臂,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彷彿對靚坤的決定失望至極。
“我們得讓所有人都看到我們的憤怒,讓他們知道我們會不惜一切代價找回場子。
如果我們這次忍了,以後就會有更多的人來挑戰我們,我們就會失去在江湖中的地位。
我們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我們必須要讓那些傢伙付出代價,而且是馬上!”
阿基也“騰”地站起來,他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蝦,眼睛瞪得像銅鈴般大,眼中滿是怒火,指著大b就罵:“大b,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工作的時候叫坤哥。
你特麼的別在這兒瞎嚷嚷!被打劫的不是你,被那些外面的貂毛用槍指著腦袋的是我和太子!
你在這兒站著說話不腰疼是吧?你知道當時我們有多危險嗎?
那槍就頂在腦袋上,冰冷的金屬觸感就像死神的手,輕輕一碰就能把我們拉到地獄。
我們能感覺到死神就在耳邊呼吸,那撥出的氣息都是冰冷的,只要他們手指一動,我們就全得去見閻王爺了!
那種恐懼,你能體會嗎?你沒經歷過,就別在這兒指手畫腳!”
阿基的身體微微顫抖,顯然是回憶起當時的場景仍心有餘悸。
“我支援坤哥的做法,就應該悄悄地查,先把那些傢伙的老底摸清楚,然後像獵人捕捉獵物一樣,等時機成熟,再一網打盡,讓他們一個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