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縫。
行動當日,天空仿若被一塊巨大的墨黑色幕布嚴嚴實實地捂住,烏雲滾滾,洶湧澎湃,層層疊疊地堆積著,沉甸甸地壓下來,似乎老天都在刻意為這場血腥殺戮披上一層隱秘的掩護。
阿積一行六人,分乘兩輛破舊不堪、毫不起眼的麵包車,車身滿是泥汙與鏽跡,仿若兩臺即將報廢的破銅爛鐵。
他們早早抵達露營地附近的樹林,隱匿在茂密枝葉的陰影之中,仿若一群蟄伏的惡狼,透過望遠鏡,死死盯著不遠處的大b一家。
此時的大b,正滿臉慈愛地和妻兒嬉笑打趣,一同搭建帳篷,孩子那純真無邪的笑聲,仿若銀鈴般在空曠的露營地迴盪。
大b的臉上洋溢著幸福滿足的笑容,仿若一位平凡的居家好男人,哪裡還有平日裡江湖中勇猛無畏的狠角色模樣。
可阿積望著這一幕,眼中毫無憐憫之色,仿若看著的只是即將落入陷阱的獵物,他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塑,紋絲不動。
唯有那緊緊握住武器的雙手,微微泛白,洩露了他內心緊繃的殺意,他在等待,等待最佳的時機,像一位耐心潛伏在草叢中的頂級獵手,伺機給予獵物致命一擊。
傍晚時分,天色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緩緩拉上黑色的帷幕,愈發暗沉。
露營地中央,篝火熊熊燃燒,跳躍的火苗映照著大b一家的臉龐,暖烘烘的氛圍讓他們的警惕性悄然降至最低。
阿積敏銳地捕捉到這一微妙變化,他目光一凜,打了個利落的手勢,兄弟們仿若訓練有素的幽靈。
悄無聲息地散開,兩人仿若融入夜色的黑貓,敏捷地繞到帳篷後方,手中利刃一揮,精準地切斷了可能報警的通訊線路。
阿積與另外三人,則迅速戴上口罩,遮住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雙透著嗜血光芒的眼睛,緊握武器,藉助樹木粗壯的枝幹作掩護,緩緩朝著帳篷逼近。
距離帳篷尚有十幾米遠時,一隻棲息在枝頭的夜鳥仿若被這無形的肅殺之氣驚擾,猛地振翅高飛,發出一陣尖銳的鳴叫,劃破夜空的寂靜。
大b仿若被一道電流擊中,瞬間警覺,那原本滿是笑意的眼眸,剎那間銳利如電,仿若兩把出鞘的利刃,望向四周,試圖捕捉那潛藏在暗處的危險。
阿積心臟猛地一縮,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腳步驟然停頓,手指下意識地緊扣扳機,整個身體緊繃得仿若拉滿的弓弦,氣氛瞬間緊張到了極點,一觸即發。
好在大b掃視一圈後,只當是尋常的夜鳥驚飛,並未察覺到這致命的危機已然悄然降臨。
他安撫家人幾句,臉上重新掛上笑容,繼續說笑打趣。阿積見狀,高懸的心微微回落,他趁機再度小心翼翼地逼近,每一步都仿若踩在刀刃上,謹慎至極。
待離帳篷僅有幾步之遙,仿若一道黑色的閃電劃過,阿積暴起發難,身形鬼魅般衝入帳篷,槍口仿若死神的手指,直指大b腦袋。
與此同時,兄弟們仿若餓虎撲食,迅速控制住大b的妻兒,寬厚的手掌捂住他們的嘴,不讓發出一絲聲響,以防夜長夢多。
大b不愧是歷經江湖風雨、身經百戰的“硬骨頭”,反應速度快得仿若閃電。
在千鈞一髮之際,他側身一閃,子彈仿若一道呼嘯而過的厲風,擦著頭皮飛過,燒焦了幾縷頭髮。
他順勢操起一旁的燒烤叉,那叉子在篝火映照下閃爍著寒光,仿若一杆奪命長槍,帶著呼呼風聲,刺向阿積咽喉。
阿積驚險萬分地側身避開,那尖銳的叉尖幾乎是貼著他的脖頸劃過,留下一道細微的血痕。
他心中暗忖不妙,猛地一腳踢翻篝火,瞬間,火星四濺,仿若一場煙火盛宴,營地剎那間陷入一片混亂,視線被濃煙與火光所遮蔽。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