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一句:“我可以和你們一起玩嗎?班裡沒有我認識的同學。”
陳以安沒等言憶開口說話,就答應了下來:“好啊!那換座位之後,我和你做同桌吧。”
陸以安應了下來。
言憶似乎覺得自己要被拋棄了。
這個念頭剛升起來,陳以安就把手搭在了言憶的肩上,對著陸以安道:“這是我在幼兒園認識的朋友,我們三個人一起玩吧。”
孟江南插了一嘴:“那我呢?”
陳以安懟過去:“你一個男生和我們女生一起玩?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你等著的!下次你哭著求我教你題目,我都不教了!”孟江南只想到這句威脅的話。
接著陳以安給孟江南來了個鎖喉:“你敢?看我不揍你!”
兩人就像是幼兒園裡的小朋友一樣鬧在了一團。
言憶看著他們兩個的互動,好似看見自己和哥哥也是這般如此。唇角不經意間勾起了一個弧度。
陸以安歪著腦袋看著兩人打鬧,就問言憶:“他們兩個一直都是這樣的相處模式嗎?”
“不知道,我剛認識孟江南,所以不知道他們平時的相處模式是什麼樣的。”言憶整理好桌上的課本,把主課課本塞進書包裡,拉上書包拉鍊。
她只拿三本課本,不為別的,她背不動太多書。要是言祁還在的話,肯定要和自己說:“這些課本哥哥都有,你可以看哥哥的書,你就不用把書都揹回來了。”
一直到自己小學畢業,自己一直看的是言祁的書。
幾人在教室裡待了一會兒之後,就一起走出教學樓。
四人走出校門後,言憶看見鍾懷安正在人群中等著,言憶一下子覺得手腳冰涼。
她不覺得鍾懷安來校門口是為了接自己回家的,鍾懷安看見言憶之後,便走了過來。
鍾懷安走到言憶面前,抓著言憶的衣服就走。
言憶直接被鍾懷安拉走了,連一句告別的話都沒有來得及說。
陳以安站在原地喃喃開口:“這是言憶的媽媽?怎麼這麼兇啊!怎麼可以拖著言憶走呢?”
這也不怪陳以安不認識鍾懷安,言憶在幼兒園時,總是最後一個被接走的,等她被接走,陳以安都已經舒服的躺在大床上了;在小學裡時,學校裡開家長會,每次言憶都沒有家長來開家長會,他們嘴上說是忙,事實上是,言朔在家喝酒喝得酒氣熏天,而鍾懷安卻在給言祁開家長會。
鍾懷安拖著言憶回到了家,把之前買給言祁的習題都遞給言憶:“這是我兒子的習題,他現在做不了了,輪到你做了。”
言憶低頭看著手裡的習題,覺得手裡的習題沉甸甸的,卻還是點了一下頭。
“還有,每週我會給你十塊錢生活費。”鍾懷安從錢夾裡拿出一張十元錢,放在習題上。
“可是......”言憶剛想開口說一週十元不太夠。
“怎麼?嫌少?嫌少的話就一分沒有!”鍾懷安伸手就要拿回那張十元錢。
“沒有,不嫌少!”言憶連忙開口,“謝謝......媽......”
言憶好想快一些長大,這樣的話自己就可以經濟獨立了,而不是靠著鍾懷安的“施捨”過活。
之前言祁留給自己的銀行卡,裡面的錢一點沒動,她不捨得花,畢竟那是她哥留給她的。
還有奶奶留給自己的錢,還是放在奶奶的那個布袋裡。言憶只是想多留下一些關於奶奶和言祁留下的物品。
鍾懷安從包裡拿出一張證明:“這是給你辦的醫院證明,說你有先天性心臟病,不適合參加活動,所以你就有很多時間用來學習了,你要多學學你哥。”
說著就指著滿牆的獎狀:“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