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哭笑不得:她還以為是什麼規定呢!原來是把她當成小孩子了啊!
“我當然知道,我不會多吃的。再說了,我總不可能把糖一次全部吃完吧?”言憶跟孟江南保證道。
聽言憶這麼說,孟江南這才把保鮮袋遞給了言憶:“那就行,只要你不是吃完一顆之後,立馬再吃一顆那種就行。”
言憶真的是服了孟江南了:就算她再怎麼愛吃糖,總不能那樣吃吧?她是多想有蛀牙啊?
“對了!你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言憶問。
孟江南被言憶這句話問懵了:“什麼事?”
“姚主任不是說讓你考完試之後去他的辦公室嗎?”言憶提醒道。
孟江南一拍額頭:“完了!我忘了!”
他連書包都沒有收拾,就往教室外跑。
陳以安嘲笑道:“孟江南是不是考試考得傻了,所以連這點小事都記不住?”
言憶搖了搖頭:“我覺得不是,他根本沒把姚主任找他的事情放在心上,因為他根本就不拿這件事當事。”
陳以安收拾完書包和桌上的學習用品,把言憶的筆記本還給了她:“憶寶,我一會兒去書店,你去嗎?”
言憶搖了搖頭:“不了,我過會兒直接回家。”
見言憶不願意跟她一起去,她也不強求了,跟言憶和陸以安揮了揮手,跟她們打了聲招呼:“憶寶,陸陸,我怕我想要的書被賣完了,我先走了!”
言憶都沒來得及跟她說句“週一見”,陳以安就像是趕著投胎一般,急匆匆地跑出了教室。
她抬起手,對著陳以安離開的方向揮了揮手,小聲地說了一句“路上小心”。
不管對方能不能聽見,總之就是要有儀式感。
陸以安隨便抓了幾本書,往書包裡一塞,跟言憶打了聲招呼:“憶寶,我跟安安順路,我也先走了。”
“好,週一見!”言憶朝陸以安揮了揮手,終於把沒跟陳以安說出來的話說出來了。
陸以安說了一句“拜拜”之後,就飛快地跑出了教室,朝著陳以安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言憶託著腮,百無聊賴地坐回座位上。
教室裡的同學一個接一個地走了,最後教室裡只剩下了她和宋觀棋。
還有……
孟江南那隻孤零零地躺在座位上的書包。
言憶趴在桌子上,把玩著桌上的筆。
每當有人從視窗經過的時候,她都會抬起眼看一下,發現走過去的人不是孟江南之後,她就繼續玩著手裡的筆。
她實在是無聊得很,就從書包裡拿出孟江南給的糖,她將保鮮袋開啟,從裡面摸出一顆西瓜味的糖,把糖紙剝開之後就把糖塞進了嘴裡。
剛才孟江南給她定的規定,她可沒忘。
她怕她不按孟江南的要求的話,他就會把糖收回去,所以她將保鮮袋重新打了個結,放回書包裡,像是怕有人會偷走一樣,她謹慎地把書包拉鍊拉上了。
做完這些事之後,她就又趴在桌上玩筆了。
也許是她玩得太過起勁,所以沒有聽到身後的腳步聲。
當感覺到自己的肩被人碰了一下之後,言憶頓時感覺自己身上所有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猛地跳了起來,一轉頭才發現是宋觀棋。
“觀棋哥哥,怎麼了?”言憶一陣後怕,不停用手撫著胸口。
宋觀棋像是知道自己把言憶嚇到了一樣,就輕輕拍了拍言憶的背,安撫著言憶。
他拿出一張紙條,遞給言憶。
言憶把紙條展開,上面是宋觀棋寫下的一段話:你怎麼不回家?
“姚主任不是找孟江南嘛,可他把書包落在這裡了,萬一我走了的話,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