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不怎麼明白鍾懷安為什麼要如此要求自己,但她還是照做了。
那時候的她很小,除了按照鍾懷安說的要求照做,她沒有任何辦法。
“我當然知道洗頭洗多了之後傷頭皮。”孟江南把最後一口麵包吃完之後,來到一個垃圾桶旁邊,將紙巾扔了進去,“我哪有那麼沒常識?”
他看了一眼言憶手裡的麵包,感覺她還剩下了一大半沒吃,他就在垃圾桶旁邊站定了,從兜裡摸出手帕紙:“老姐,你先站在那裡等我一會兒。”
言憶邊吃邊看著孟江南慢悠悠地用紙巾細緻地擦著手指,她實在是沒忍住,口齒不清地道:“你到底是因為手上弄到油了之後,才這樣細緻地擦手,還是你因為剛才摸了我的頭髮,很嫌棄?”
孟江南沒回答,餘光瞥了一眼言憶手裡的麵包,仍舊不緊不慢地擦手:“你快點吃吧,想那麼多的問題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