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把手就被扭了幾下。
“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嗎?你還不起床!”見門打不開,鍾懷安就一邊重重敲門,一邊嚷著,“你怎麼不學學你哥?你哥自覺得從來都沒有讓我喊他起床過!”
言憶連忙把桌上的一些書往書包裡胡亂一塞,一邊回應著:“我起了!”
鍾懷安根本就沒有相信言憶的話,她認為言憶是在狡辯,仍舊保持著自己的看法:“你有什麼證據說你起了?我沒有看到你從房間裡出來!所以你就是沒起!”
話音未落,言憶從房間裡把房門開啟了。
“我真的起了。”言憶很是平淡地道出了一個事實。
下一秒,一個巴掌狠狠地落在了言憶的臉上。
將言憶打得一個趔趄。
“以後不准你把房門鎖起來!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在房間裡到底是在學習,還是在玩?”鍾懷安用食指一下一下地戳著言憶的腦袋,“要是再鎖門的話,我就把你的手打斷!”
言憶覺得鍾懷安的要求不合理,她得要有自己的空間,就弱弱地說出了她的看法:“可是我有自己的隱私……”
聽到言憶話裡的“隱私”二字,鍾懷安就“炸了”,重重捏著言憶的臉,將言憶的臉捏得通紅:“你一個小孩子有什麼隱私?而且,你是我生的養的,跟我說什麼隱私?”
言憶無語得只想笑,她真的想問鍾懷安一句:我剛出生,見我是一個女孩子,就要被所謂的“爸爸”扔了,還好奶奶把我搶了回來,把我養到了五歲。
奶奶去世之後,這才把我接到這個“家”來養。
說是“養”,但除了只是給她提供了一個住所、每天只給她吃白麵饅頭、每週的生活費也就只有十塊錢以外,學習方面也不怎麼管她,卻只知道像是“填鴨式”得逼她學習。
從何談來的“養”?
鍾懷安鬆開了言憶的臉,絲毫不帶一點停頓地大步走開了。
像是言憶身上帶著某種傳染疾病,不想多與言憶待一秒一般。
言憶覺得鍾懷安應該是不想搭理她了,就回到房間裡抓起一件秋裝校服外套穿上了,拿了書包直接出門了。
等到她走到樓下的時候,迎面吹來的秋風吹得她打了個寒顫。
她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雙臂環胸抱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