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去辦公室裡問老李問題,他把回答寫在紙上了。”言憶回答道。
陳以安表示不相信言憶的話。
按照她對言憶的瞭解,言憶將紙條放在筆袋裡,是因為這張紙條對言憶來說很重要,或是她不願意讓除了她之外的人看到。
“我不信!”陳以安朝言憶伸出手,“除非你給我看一眼!”
言憶只好從筆袋裡拿出紙條,遞給了陳以安:“你看吧。”
見言憶如此坦蕩地把紙條遞給她,陳以安有一些不可置信地把紙條展開一層:“那我看了?”
言憶不明白陳以安為什麼像是在懷疑她的話一樣:“沒人讓你別看吧。”
陳以安又將紙條開啟一層:“我真的看了!”
語氣嚴肅得像是在讓言憶做好心理準備一樣。
“她不是讓你看了嗎?你還問什麼呢?”孟江南忍不住了,在言憶開口之前先出聲了。
陳以安在孟江南的身上打了一下:“你管那麼多幹什麼?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競賽不是很快就要開始了嗎?你就那麼自信肯定能拿獎?”
她邊說邊將言憶給她的紙條開啟了,掃了一眼上面的字之後,發現言憶根本就沒有騙她。
紙條上的不是她和孟江南傳紙條寫的內容,而是李贈的字跡。
是他對於言憶提出的問題所做出的解答。
陳以安尬笑著把紙條又折回原樣,遞了回去:“憶寶,還給你。”
言憶把紙條放回筆袋裡,拿出數學書剛想做幾道課後練習,身後的陳以安又在她的背上戳了幾下。
“以安,怎麼了?”言憶心中有些不耐,但面上不顯地轉過身,詢問道。
陳以安心知她總是叫言憶的行為很惹人煩,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憶寶,我想抄一下你的數學筆記,你能把你的數學書借給我一下嗎?”
“你上節課沒做筆記嗎?”孟江南猛地轉過身,目光很是犀利。
有一種若是陳以安沒有給出讓他滿意的回答,就不會善罷甘休的意味。
“我做筆記了!我就是沒做全而已!”陳以安的情緒很是劇烈地為自己辯解著。
孟江南撐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看著陳以安:“真的嗎?”
被孟江南看穿的感覺不好受,陳以安心虛了,語氣也弱了下來:“上節數學課的時候,我不小心睡著了,所以沒記到。”
孟江南冷笑了一聲,眼中明晃晃得寫著“我就知道”。
言憶怕陳以安會被孟江南罵,就連忙把自己的數學書遞給了陳以安:“以安,你快抄吧!”
她一時間忘記她把孟江南給她寫了批註的數學卷子夾在書裡的事情了。
將書遞給陳以安之後,言憶就百無聊賴地玩起桌上的筆。
正玩得起勁時,陳以安用很是訝異的語氣問道:“憶寶!這是什麼?”
言憶一邊轉頭一邊問:“你說的是什麼東西?”
當她轉過頭的時候,就看見陳以安一手舉著試卷,一手指著上面的批註:“這是孟江南給你寫的批註?我為什麼沒有?”
“我明明記得你比我晚拿到試卷吧?為什麼我的試卷上沒有他的批註,你的試卷上卻有?”
言憶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可她不知道應該如何說起。
總不能告訴陳以安說,這是孟江南見她想要他的批註得緊,就滿足她的心願,主動提出給她寫批註吧?
孟江南倒是誠實,替言憶回答了:“我給她寫的,怎麼了?你有意見?”
陳以安重重點頭:“有意見!怎麼可能沒有意見呢?我也想要!”
“那你就想著吧!”孟江南丟下一句話之後,就轉了回去。
徒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