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遞給言憶。
“謝謝以安。”言憶抽出幾張紙巾,又說,“你告訴他,我現在不想搭理他,不想和他說話,不想拿他的東西。”
陳以安看向孟江南,言簡意賅:“她看你不爽。”
孟江南覺得自己要被萬箭穿心了:“那你跟她說,我知道錯了,我之前做的事情的確是我太過分了,對不起。”
“憶寶,他說他錯了。”陳以安看著言憶說道。
言憶不想看見孟江南,就站起身,面對著陳以安坐下,趴在了陳以安的桌子上:“那你跟他說,我什麼時候原諒他得看我心情,得看他表現。”
“憶寶說她會原諒你的,只不過就是時間問題。”陳以安看著言憶的兔子眼睛,特別心疼:她到底是受了什麼委屈啊,把眼睛哭成了這樣,都哭紅了。
陳以安覺得言憶被孟江南氣哭之後,肯定不會再去喜歡孟江南了。
可要是言憶還是喜歡孟江南的話,她現在就替言憶感到不值了。
想到這裡,陳以安氣得抄起一本本子拍在孟江南身上:“你這個狗男人!誰以後要是喜歡你,就是誰眼瞎!”
剛才陳以安是在罵她(他)呢?是吧?
言憶和孟江南同時這麼想著。
“以安,我哪有那種意思?”言憶指的是剛才陳以安給孟江南傳的話,她剛才也沒說她打算生氣很久吧。
而陳以安誤以為言憶的意思是說她以後才不會喜歡孟江南,就覺得言憶也不是很眼瞎了,就一臉欣慰地拍了拍言憶的肩:“就是嘛,你就應該好好擦亮眼睛,別再讓自己瞎下去了。”
“啊?你在說什麼?!”言憶的聲音都劈叉了,小心地往孟江南那裡瞄了一眼之後,拉住陳以安的胳膊,小聲在陳以安耳邊說,“他不知道我喜歡他,你別給我說漏嘴了啊!你給我保密!”
陳以安驚得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言憶,又看了看孟江南的方向,拉住言憶的手,同樣用很小聲地聲音和言憶說道:“那你們是雙向暗戀啊!你知道嗎?孟江南也喜歡你!不行了,更好磕了。”
言憶把陳以安的腦袋推開:“你別亂說!他怎麼可能會喜歡我?你問他的?他告訴你的?”
“我用眼睛看出來的啊!”陳以安的目光在兩人身上瘋狂亂瞟,覺得這兩個人其實挺配的,“你相信我,他就是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