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很討厭別人摸我的頭的吧?”
陳以安點了點頭:“我知道這件事。可我們是朋友,你就依著我這一次吧,好不好?讓我再看一次你剛才的動作!”
言憶想拒絕陳以安的要求,可她害怕,要是她拒絕了陳以安之後,陳以安就不想和她當朋友了,怎麼辦?
她不想失去朋友。
她也害怕失去朋友。
所以言憶從來都不敢說出“不”字來。
言憶剛要有低下頭的動作,孟江南就連忙伸手抵住了言憶的肩膀:“你別動!”
孟江南說著就把言憶的頭髮理順,一邊幫言憶整理頭髮,一邊說:“如果說你不願意的話,你可以拒絕的,你有說不的權利,不要做出這種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
“再說了,凡事都會有再一再二,你要是不開口拒絕的話,那麼就會有再三再四的存在,那你該多委屈啊。”
陳以安在後面快要氣得昇天了:“孟江南!我跟我朋友說話,你插一腳幹什麼?”
孟江南不搭理那麼聒噪的陳以安,直接開口問言憶:“你說實話,你想不想再給陳以安表演一次剛才你做出的動作?”
言憶被氣笑了。
孟江南剛才說什麼?他居然用了“表演”這個詞!
她是什麼動物園裡的動物嗎?
“孟哥!老弟!孟江南!”言憶氣得一連改口了兩遍對孟江南的稱呼,“我是動物園裡的猴子嗎?還是馬戲團裡的動物?”
孟江南被言憶這番話整懵了,過了一會兒之後才問出口:“什麼意思?你不是啊!”
“既然不是的話,那你剛才為什麼要用到表演這個詞?”言憶覺得自己快要變成河豚了。
孟江南弱弱地道歉:“對不起,那麼就用演示這個詞?能接受嗎?”
言憶歪著腦袋,仔細思考了一下,覺得能接受了,就點了點頭:“可以,這個詞比較容易接受一點。”
能接受就好。
孟江南鬆了一口氣,心裡默默下定了決心:以後一定要好好斟酌一下他的用詞,要不然言憶之後肯定會被自己用詞不當而氣得不行。
不過,他好像也沒總是用詞不當吧?他也就只有這一次而已。
那麼言憶之前那麼多次生氣,到底是為什麼啊?
孟江南覺得他就算是想破腦袋,或者是把腦細胞都用光,他都想不明白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