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會好好講道理的。”
劉致昊覺得陳以安是不是在旁敲側擊地說他上了那麼多年學,卻不會講道理?
他剛想拍案而起。
可他看見孟江南託著腮,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在他的身上。
劉致昊的火氣“譁”得一聲被一盆冷水澆滅了,一丁點的火星子都沒了。
算了算了,他沒有證據,不能只憑自己的一面之詞就給陳以安判了死刑。
他是男生,得大度一些;陳以安是女生,本就記仇,本就小心眼。
他得紳士一些,不和陳以安計較。
他絕對不會說他只是“從心”了。
他還想多花點時間去用在學習上呢,要不然,他花幾輩子的時間,都不能把自己的成績提上來,也不能把年級排名提升幾名。
劉致昊和言憶說了那麼多次的“我的成績下次一定會超過你的”。
他心裡也清楚,他口中的“下次”,不知道到底是哪個“下次”。反正他話是那麼說,能不能做到得另說。
他有那麼多事情要幹,有那麼多書要背,有那麼多題要做,還有堆得快成山的作業。他哪有那麼多被孟江南叫去“談話”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