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了?”言憶一下子急了,“你們不是住得很近的嗎?怎麼會幾天沒見到他呢?”
“就是字面意思而已。”陳以安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趴了下去,“週六那天,我去他家的時候,他跟我說他發燒了,讓我離他遠點。我又害怕他把感冒傳染給我,我就不敢到他家裡去了。”
“唉!”陳以安嘆了口氣,“憶寶,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我幾天沒見到天賜了,好想跟他玩。”
言憶“嘖”了一聲:“現在的重點應該是放在孟江南的身上吧?明明是他發燒啊!你想天賜幹什麼?又不是天賜發燒。”
“不過,話說回來,你跟孟江南已經認識那麼多年了,而且還是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鄰居。他發燒了,你都不給他發個訊息,關心他一下的嗎?”言憶有點怕自己以後也會變得和孟江南一樣,跟陳以安認識的時間久了之後,就會得不到她的關心。
陳以安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關心他?沒這個必要!昨天晚上,我前腳剛到家,他像是掐著點一樣的,給我發了一百道加減混合運算!一百道啊!我都懷疑他在我家裝監控了!我做完之後,他只花了幾分鐘就給我批改完了。”
陳以安的哈欠一個接一個。
“所以,他沒什麼事,你不用擔心,他好得很,腦子還挺好使的,沒燒傻,你放一百個心吧。”陳以安說完之後,迷迷糊糊地戳了戳陸以安的胳膊,“陸陸,你把你的胳膊借我用一下,我想枕著睡,我枕著自己的胳膊的話,我的胳膊會麻的。”
陸以安:?
就只有你的胳膊會麻?我的胳膊是鐵打的,不會麻的嗎?
陸以安忍無可忍,給陳以安來了一個腦瓜崩:“你在想什麼呢?想枕著我的胳膊睡?你哪來的那麼厚的臉皮?”
陳以安委屈巴巴地揉了揉額頭,不過,疼痛感跟睏意比起來,還是睏意更勝一籌。
她腦袋一偏,很快就睡熟過去了。
雖然聽陳以安說孟江南沒事,但言憶還是很擔心。
孟江南沒來學校的這兩天,她一直想給孟江南發訊息,詢問一下他的情況;想問一下他什麼時候來學校;想問一下他的身體有沒有好一些。
可她怕打擾到發燒的孟江南休息,就一直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