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剛好可以讓我熟悉一下去小憶家的路。”
言憶被孟頌言的這句話嚇到了:要是在送她回家的途中,她忍不住揍孟江南的話怎麼辦?她豈不是又當著孟頌言的面揍他的兒子了?
孟頌言對她的印象不好了該怎麼辦?
於是言憶立馬搖了搖頭:“叔叔,您已經辛苦一天了,應該待在家裡好好休息才對,不用跟著我們來回奔波了。”
孟頌言很是聽勸,畢竟言憶是為他好。
他因為不能跟著孟江南和宋雯一起送言憶回家而嘆了口氣,可知道言憶是在為他著想,不能送言憶回家的失落感就消了許多,心裡再次將言憶跟孟江南比較起來:聽聽!還是小憶說的話聽得舒服!小棉襖就是貼心!
目光投在孟江南的身上,心裡想著:為什麼他的孩子是這個臭小子,而不是言憶這個小棉襖呢?
這般想著,孟頌言狠狠地瞪了孟江南一眼。
孟江南察覺到自己被瞪了一眼,特別好奇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事,就問:“爸,您沒事瞪我幹什麼?”
“要是我的孩子是小憶的話就好了,我看見你就來氣。”孟頌言“哼”了一聲。
孟江南覺得自己的心被扎得千瘡百孔:早知道他剛才就不問孟頌言了。
“那您一會兒別下樓了,這樣的話,您就不會看見我了,也就不會生氣了。”孟江南給孟頌言出著主意。
孟頌言聽孟江南這麼說,特別叛逆地換上鞋:“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偏要把小憶送到樓下!你管得著嗎?”
孟江南聳了聳肩:“您開心就好,我當然管不著。”
言憶讓出道,對孟頌言說:“叔叔,您先出門吧。”
孟頌言再次嘆了口氣:他想走在言憶的身後,這樣的話,他就可以多看看言憶了。
可他知道言憶是尊重長輩,他總不能不領言憶的情,於是,他跟在宋雯的身後出了門。
天賜像是知道言憶要回家了一樣,就跑到言憶的腳邊,用腦袋蹭著言憶的腿,不停叫著,似乎是在跟言憶道別,也像是在挽留言憶。
言憶揉了揉天賜的腦袋,輕聲安慰著天賜:“天賜,你要乖,要聽話,要是有機會的話,我還會再來看你的。”
“還有,天賜,你要對孟江南跟叔叔好一些,知道了嗎?”言憶給天賜講著道理,“得要像我說的那樣,要一視同仁,記住了嗎?”
天賜叫個不停,將前爪搭在了言憶的腿上,後腿一蹬,就跳到了言憶的腿上。
言憶抱住天賜,輕輕順著天賜的毛:“我知道你捨不得我,但我真的得要回家了。”
天賜聽懂了言憶的話,在言憶的臉上蹭了蹭之後,又將鼻子在言憶的臉上貼了一下,像是親了言憶一口。
言憶被天賜可愛到了,就捧住天賜的腦袋,在天賜的腦袋上親了好幾口:“我實在是太喜歡、太愛天賜了!”
天賜特別懂事,他擔心言憶到家太晚,就依依不捨地從言憶的身上跳了下去,又叫了兩聲,似是在跟言憶說“再見”。
言憶朝天賜揮了揮手:“可愛的天賜寶寶,我們下次再見。”
孟江南見言憶跟天賜告別完之後,朝言憶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老姐,你先出門吧,我得把門關上。”
言憶邁出門,樓道里迎面吹來的寒風讓她不由打了個寒顫,抬起手來抱住了手臂。
孟江南一手拎著言憶的書包,一手拿起門旁的傘,將傘遞到言憶的面前:“老姐,一會兒還是你撐傘。”
“好!知道了!”言憶接過傘,應了一聲。
孟江南把門關上之後,再試著推了一下門,見門被關好之後,就探出頭看了一眼樓梯的潮溼程度,隨後看著言憶:“要是到樓下之後,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