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他撐了傘,風那麼大,他壓根就駕馭不了。”陳以安滿臉嫌棄,“不是我說他!陸陸,你是不知道,雖然說孟江南平時生龍活虎地打籃球,看上去一副很喜歡運動的樣子,但其實他根本就不願意參與運動,他懶得很!力氣也特別小,虛弱得很。”
陸以安嘲笑起孟江南來:“真的嗎?他真的很虛弱?”
“我跟他當了那麼多年的鄰居了,我那麼瞭解他,我說的當然是真的。”陳以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陸陸,你相信我!他那麼虛弱,根本就搬不動那麼多磚塊!”
“我還有理由沒說完呢!”陸以安打斷了陳以安的話。
陳以安想撐著腦袋聽陸以安分析,可現在不在教室裡,她根本就沒法託著腮。
於是,陳以安將右手橫著放在胸前,左手的肘關節擱在了右臂上,把右手當成了桌子,託著腮看著陸以安:“陸陸,那你說吧,讓我聽聽你還有什麼可以說服我的理由。”
“據我觀察,孟江南的褲腿被捲起來了。”陸以安掰著手指。
陳以安打斷了陸以安接下來的話:“他怕把褲腿弄溼,所以才把褲腿捲起來的,這不是很正常嗎?”
“安安!”陸以安氣得直跳腳,“我還沒有說完!你能不能聽我說完?”
“我知道了,我保證不會再打斷你了,你繼續。”陳以安慫了。
陸以安撥出一口氣,心裡默默告訴自己:千萬不要生氣,陳以安的性格就是這樣的,她已經改不了了!
總不能讓陳以安的父母把她塞回肚子裡,回爐重造吧?
消氣了之後,陸以安繼續掰著手指分析給陳以安聽:“雖然說教室裡的環境特別昏暗,但我觀察到孟江南的衣服似乎有揉搓過的痕跡。如果說我沒記錯的話,這些磚塊都是堆在花壇深處的,所以磚塊上肯定有淤泥。”
“你剛才說過了,孟江南可能搬不動那麼多磚,所以他肯定是用雙手把磚塊捧起來的,泥土就沾到了衣服上。”陸以安看著陳以安問了一句,“孟江南這個學霸,他應該知道正確搬東西的方法,從而減少重物對他的身體帶來的傷害吧。”
陳以安愣了一下,她都習慣了被父母慣著的日子了,所以她很少搬東西。
上次搬東西,是那次孟江南買了一大堆天賜用的東西之後,被他叫去充當“苦力”的。
不過,孟江南讓她幫忙搬的東西都不是很重,所以她對於如何正確搬重物,簡直是一竅不通。
“陸陸,你說的正確搬東西的方法是什麼?我不是很瞭解。”陳以安覺得很尷尬,不知道陸以安會不會嫌棄她太嬌生慣養、會不會說她沒有生活常識。
陸以安沒解釋,反而問道:“安安,假如說有一個箱子擋住了你的去路,你怎麼把它搬到一邊?”
“我為什麼非要搬走它?我難道就不能繞路走嗎?”陳以安理直氣壯。
陸以安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龜裂,最後,她整個人都裂開了:屬實是她沒想到,陳以安居然給出了這樣的回答。
見陸以安似乎不想再和她說話了,陳以安連忙討好得露出一個笑來:“陸陸,別生氣,我就是皮一下而已,你別放心上。”
“那你說,你會怎麼把那個箱子搬起來?”陸以安心想著:就給陳以安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這還不簡單?”陳以安拍了兩下手,彎下腰,假裝面前真的有一個箱子,用雙手捧起之後,“搬”著東西站了起來,不過像是有潔癖一般,做出“前平舉”的動作,雙手離自己的身體遠遠的,“我會這樣把箱子搬起來。”
“不對!不是這樣的!”陸以安搖著頭,“你這種姿勢是錯的,如果像你這樣搬東西的話,對身體的傷害很大的。”
陳以安吃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