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問了?”陸以安提出自己的疑問,“難道不是因為你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所以你才會一下子聯想到那樣的情況嗎?”
陳以安搖搖頭:“我看電視裡都這麼演,我覺得你爸媽會跟你這麼說:你身為姐姐,沒有管教好他們,看到他們在家裡橫衝直撞的情況下,沒有阻止他們的危險的行為,這才導致家裡的花瓶被打碎了。”
“叔叔阿姨然後還會把花瓶被打碎、讓你的兩個表弟受到了驚嚇的責任,都推在了你的身上。”
陸以安覺得陳以安實在是想得太多了,搖著頭:“沒有啦!那天晚上,我爸給我姑姑打電話,告狀說兩個表弟太調皮了,把花瓶打碎了,話裡話外沒有責備的意思,主要意思就是讓我姑姑教育一下表弟,讓他們注意安全。”
“之後,我姑姑把兩個表弟教訓了一頓之後,要把打碎的花瓶錢賠給我爸,可我爸沒讓姑姑賠,說花瓶只是從地攤上買的,不值錢。還說小孩子調皮很正常。”
陳以安呆住了:“那你在說這件事之前,怎麼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
“我就是覺得,我那兩個表弟把花瓶打碎之後,我為他們考慮、怕他們會被碎片扎到腳,就幫他們收拾了殘局。”陸以安撇了撇嘴,“可他們怕挨訓,就把黑鍋扣在了我的頭上,我覺得……”
“特別心寒。”
陳以安聽了陸以安的話之後,已經感覺到生氣了,忍不住替陸以安打抱不平起來:“他們做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人事!怎麼可以把黑鍋往你的頭上扣啊?還好家裡裝了監控,還好叔叔阿姨看了一下監控!要是沒有監控的話,他們就真的以為是你把花瓶打碎了,還會說你為了不捱罵,而把責任推卸到兩個表弟身上。”
“那樣的話,陸陸你就受大委屈了!”
陸以安聽陳以安如此為她說話,心裡滿是感動:“安安,謝謝你安慰我,不過,我姑姑在得知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教育我表弟說:做人得要知錯就改,要有承認自己的錯誤的勇氣。”
“被姑姑教訓了之後,我那兩個表弟就跟我道歉,說不應該把自己的錯誤推到我身上;也跟我爸媽道歉,說他們不應該在家裡追逐打鬧,把花瓶打碎了之後,應該勇於承認自己的錯誤。”
陸以安繼續說道:“我現在再想想,覺得我的表弟做出這種事很正常。”
“怎麼了?是你的表弟從小到大一直犯錯嗎?還是說他們一直都很調皮,然後做了什麼更加不可原諒的事情?”陳以安吸了一口涼氣,覺得陸以安有這樣的表弟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是!我就是覺得,他們那時候還小,覺得打破一個花瓶就是天大的事情了,他們怕自己挨訓,所以才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陸以安停頓了一會兒,才繼續開口,“雖然說,他們不承認錯誤的話,也會挨訓。”
陳以安還是替陸以安感到委屈:“話是那樣說沒錯,可那不是他們把錯誤推到你的身上的理由啊!”
陸以安聳了聳肩,又攤了攤手:“沒辦法啊,那時候,我家除了兩個表弟和我之外,就沒有其他活物了,他們不把錯推到我的身上,還能推到誰的身上?那個時候,我家還沒養金毛呢!”
“金毛是我爸送給我的升學禮物。”陸以安很無奈,“我表弟他們是在我升學考試前三年把錯誤推在我身上的,他們不可能把錯誤推在未來的金毛身上吧!”
陸以安想到了一件事,看著陳以安:“安安,你以後少看電視吧!你在電視裡都學到了什麼?你的腦子裡都是那些誤人子弟的思想!不許再看那些電視了!”
“那我以後少看就是了。”陳以安弱弱開口。
陸以安用滿是威脅的語氣“嗯?”了一聲。
“我不看了!不看了!我保證!”陳以安立馬舉起雙手,做出了投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