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之人的面貌;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不同於貴族熟練的掩飾,這是純天然的表露,給人帶來不由的親切之感。
毫不猶豫的伸出手。
“我是多特索德,你叫什麼?是哪個街區的?需不需要幫忙?”
“嗯”
一時說不出話。曾經鍛鍊的各種話術完全用不上,已經習慣了對臺詞的少年略感急促,最終好不容易憋出了一句話,稚嫩的聲音向其訴說:
“我我叫盧錫安”
————
“從今往後,你將不再使用原來的名字,如果非要一個稱呼,可以自稱tub,這是『hidden』的傳統”
“接受不了的話,你可以放棄,但既然下定決心走這一條道路,就必須做出取捨,看自己的覺悟夠不夠”
少年成長了不少,原本的頭髮留長了一些;生活在與過去不同的地域,就應當適應這裡的規矩。因而拜人為師,學習一門能夠謀生的技術。
覺悟,早就想好了。
自從被家族否定,當做犧牲品,不再擁有任何自由的那一天,就有了這樣的打算;回去也好,不回去也罷,至少這是自己選擇,是自找的。
因而,不會逃避。
名字並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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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不過是舊貴族的道德禮教產物,少年從來看不慣這些東西。
向中年男子低下頭顱。
“我已經做好了隱匿陰影的準備,從今往後我不是盧錫安,而是tub,現此向您申請加入『hidden』。”
“哈哈,不愧是我看好的後生,到是有魄力,不像那幫子只會躲在府邸裡龜縮的富商政要那麼,你以後就是『hidden』的一員,我將正式教授你關於我的畢生所學,引入師門”
“明白了,老師”
“客套話就免了,多特索德!趕緊給老子帶瓶酒來,今天高興,咱爺倆喝個夠tub喝不喝?”
已經成年的多特索德小跑著走了進來,責怪似的語氣對中年男子說:
“別隨隨便便給人灌酒,真以為那酒誰都能扛啊?您兒子我都是兩杯倒,可別禍害盧錫安了哈~”
“切,沒勁。不耽誤你倆廝混,酒給我帶來就行,爺自己喝”
“隨便您吧,就是可別喝忘事了,下午還有個會議的企劃”
“行行行,你爹還沒老糊塗”
此般,盧錫安與多特索德離開了家,朝向城區那邊走去——
☆☆☆☆☆☆
“多特索德,冒險者是什麼樣的?是不是那種高大威猛的大叔?”
“額過於絕對了,是有不少從學校畢業的年輕面孔的,女孩子也有一定數量,只是以中年人佔比居多”
“那不一樣嗎?”
“哈哈,也算吧,只是不能以偏概全,需要真實的情報才能判斷”
“這樣嗎?我明白了”
二人漫步在亞爾斯的街頭,第一次跑到冒險者區域的盧錫安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這問那問,積累著對世界的瞭解,補充曾經並不具備的知識。
最後,到達冒險者公會之前。
“要不要進去看看?”
“嗯可以嗎?”
“我之前有登記的啦,目前是c級的冒險者,更何況還有老爸的名號在這墊著,沒啥問題,走吧~”
“哦,哦”
進入公會。
這是盧錫安自逃出貴族區後看見的第一座大型建築,主要採取米里斯那邊的建築風格,是世界前三大的冒險者公會;即使沒有自由出門的權力,在家中眉頭苦讀的他還是知道這些的。
冒險者公會的規則,分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