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品嚐。”
卓青心輕輕擺了擺手,制止了她的動作。她微微搖頭,眼神中透著一絲堅定。“不必麻煩,我們還是先議一議眼前之事吧。”
白一神色凝重,眉頭緊鎖,雙目緊緊盯著許植,微微前傾著身子,語重心長地說道:“許師弟,雖然這次有幸得到青心前輩的出手相助,但誰也無法保證那滋瀾源宗日後不會再次找上門來。正式加入仙會,成為我們的一員,仙會自然會成為你的堅強後盾,讓瀾源宗不敢再輕易滋事。”
卓青心微微點頭,輕撫著鬍鬚,神色鄭重地補充道:“白一小友所言極是。不過,許植小友,如果你願意,儘管我天丹閣的勢力或許不及無名仙會那般龐大,但保護你的安全,我們還是有信心的。”
許植輕輕搖頭,眼神堅定如磐石。他挺直脊背,微微揚起下巴,緩緩說道:“我明白兩位都是出於好意,為我著想。但我實在不願因為我的事情,再給任何人帶來麻煩。對於兩位的好意,許植在此先行謝過。”
李玉壺聞言,嘆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滄桑,似乎想起了自己曾經的過往:“許道友,我能理解你的想法。想當年,我也曾是個不願與任何宗門勢力有所牽絆的散仙。但在這修仙界,一個無依無靠的散仙,勢單力薄,生存之艱難,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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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植微微一笑,目光更加堅定,嘴角微微上揚,說道:“我心意已決,各位前輩、朋友,就無需再多勸解了。”此時,窗外的樹葉飄落下來,彷彿也在為許植的決定感到無奈。
白一望著許植,眼神中帶著幾分焦急,不停地搓著手,轉頭向林若鳳求助道:“林師妹,你向來聰慧,快幫忙勸勸許師兄吧。”
林若鳳輕輕搖頭,目光溫柔而堅定,如水的眼眸凝視著許植,輕聲說道:“無論許大哥做出什麼決定,我都會全力支援他的。”此時,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憂傷。
卓青心瞧見此景,微微蹙起眉頭,神色間滿是關切。她深知許植心意已決,便不再勉強,緩緩抬起手臂,從袖中慢慢取出一枚閃爍著微光的訊號符,動作輕柔地放在桌上。那訊號符散發著神秘的光芒,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卓青心輕聲說道:“這是一枚訊號符,許小友,日後若再遭遇不測,只需啟用此符,我定會前來相助。”
許植連忙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接過訊號符,心中湧動著一股暖流,但同時,他又不免有些惶恐,內心忐忑不安。他低垂著頭,輕聲說道:“卓前輩如此厚愛,許植實難承受。”
卓青心輕輕一笑,眼中滿是真誠,那真誠的目光彷彿能穿透人心。她微微揚起下巴,緩緩說道:“若非小友當日出手相助,我此刻或許已不在此。這點小事,又何足掛齒呢?”
然而,卓青心的話語稍一停頓,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憂慮。她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流露出擔憂之色,說道:“但我還是得提醒小友,這樣的危機,一旦遭遇,難保不會再次降臨。小友不願被宗門勢力束縛,渴望自由,但前提是要有守護這份自由的力量啊!”
許植站直身子,恭敬地躬身行禮,他緊握著拳頭,語氣堅定地說道:“晚輩感激前輩的諄諄教誨,但晚輩心意已決,誓要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
卓青心見狀,微微搖了搖頭,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輕輕嘆了口氣。她轉過身,帶著李玉壺緩緩離去,身影逐漸消失在視線之中。那離去的背影顯得有些落寞,又帶著一絲無奈。
隨著卓青心與李玉湖的離開,林若鳳和蕭老則走出房間。林若鳳眉頭緊鎖,神色凝重,蕭老則是滿臉愁容。他們開始著手收拾那被破壞得面目全非的店鋪。破碎的瓦礫散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散落的貨物七零八落,一片狼藉。那些戰鬥留下的痕跡,深深淺淺,無一不訴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