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受審,城主猶如引火燒身!”
“撤!快撤!”陰險聲音發出撤退命令,戰地吉普調轉車頭想要開溜。
“想跑!沒那麼容易。你!已成功激起了布窮的憤怒!”布窮縱身躍起,左手持刀右手握槍大跨步向吉普車追去。
馮家臣一個沒拉住,布窮的身影已穿過熊熊烈火殺入敵軍陣地。次仁也不甘示弱,緊緊跟隨布窮,不斷收割著敵人的生命。
布窮如同發瘋的野獸,在敵陣中左突右殺,所過之處敵人紛紛倒下。
負責斷後的敵人集中火力猛攻布窮,馮家臣大喊一聲:“火力掩護!”不得已提槍上前與他的部屬並肩作戰。
新仇舊恨集於一身的布窮,此刻儼然化作一具戰神。他每一發子彈的射出都是為屈辱而去的父母討回一份血債;每一次軍刀的揮舞,都在為年輕的頓珠復仇。
發紅的雙眼,歇斯底里的怒吼,每一個殺敵的動作中都包含著無盡的憤怒。布窮的步伐越來越快,如戰鷹翱翔一般追上了逃竄的吉普。他拼盡全力把手中的軍刀刺向帆布頂棚,另一隻手牢牢抓住吉普車的橫槓。
軍刀刺破車頂,車內之人側身一閃,鋒利的刀鋒貼著敵人的肩膀而過。只聽見一聲慘叫,一隻手臂隨著刀鋒飛出車外。
“加速,快加速!甩掉這個瘋子!”陰險的聲音忍著劇痛命令。
吉普車一點剎車,突然加速。後面的玄甲戰車迅速跟上,子彈打在車身發出清脆的響聲。吉普車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加速前進。突然來了個急轉大回旋,單手拉著橫槓的布窮被甩了出去。落地一刻,敵人朝著下落中的布窮連開數槍後加速逃遁。
馮家臣和次仁趕到的時候,布窮已經沒有聲息,漲紅的臉龐上兩行熱淚流下。
“布窮!”馮家臣抱著布窮大喊。
次仁緊張地摸遍佈窮的全身,除車禍和戰鬥中擦傷的面板不斷滲出血水,並未發現致命的傷口。他立刻轉悲為喜:“馮大人,城首還活著!”
在次仁猛烈的搖晃下,布窮緩緩睜開雙眼:“主使,布窮無能,未能完成任務!”
舊仇未報再添新恨,布窮雙拳猛砸身下的土地。
戰機轟隆,一架武裝直升機從天而降,陰戰將和戰帥先後步出機艙。
戰鬥的激烈和殘酷出乎預料,遍地的死屍和滿地鮮血讓身經百戰的戰帥都感到吃驚。
馮家臣他們浴血奮戰的時候,陰戰將部署的騎兵小隊清除了沿途埋伏的敵人,而戰帥調動的另一路戰兵正穿越生命禁區機動到象城三十公里的緩衝區待命。
看見戰帥和陰戰將到來,馮家臣立刻迎了上去。“戰帥,老陰,這一仗打得太憋屈了。一個叛賊讓我們付出這麼大代價!”布窮站在馮家臣的身後,目光不敢和陰戰將相對。
“勝敗乃兵家常事,一戰的成敗並不影響整個戰局走向 。”戰帥拍拍馮家臣和布窮的肩膀。“至少騷擾西疆多年的大領主團伙的滅亡是一個重要成果。至於象城,背靠阿三,陽奉陰違,國都瞭然於胸。如果他感覺生活不夠滋潤,我們給他換一種活法。”
戰帥話裡有話,馮家臣和布窮瞪大了眼睛。陰戰將沒有發言,微笑地跟在戰帥身後。
“我命令!”戰帥站上一塊高地。
“為保西疆之寧,盡除敵特與反動勢力對大夏疆土之覬覦,全體戰兵一律向前推進三十公里。犯我大夏者,必誅之!”
戰兵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犯我大夏者,殺無赦!”
山谷上方的騎兵高高舉起手中的馬刀,“犯我大夏者,殺無赦!”
喊聲震天,響徹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