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末的天氣,晚風還帶著一絲清涼。地下停車場內某輛賓利卻氣息燥熱,劍拔弩張
段惟背抵在後座上,身上粘膩,薄汗從額角滴落下來,襯衫領口的紐扣被人扯掉了兩顆
“你放開我——”段惟喘著粗氣抓住那隻還想為非作歹的手。
男人修長的手指按住他的手腕,溫熱地氣息灑在段惟耳廓,語調曖昧:“你身上都溼了,我幫你擦擦。”
“你他媽的——”段惟氣得臉漲紅,抬腳就想身上這浪蕩子踢下去,浪蕩子先他一步,用腿死死壓住段惟的腳。
商瀾之姿態慵懶散漫地壓在段惟身上,渾身帶著酒氣,挽到手肘的白襯衫解開了兩個釦子,露出脖頸肌膚和一點鎖骨。
繼續伸手去解段惟的襯衫釦子,嘴角含笑,眼裡滿是戲謔,“你自己不願意脫,我就幫幫你咯!”
“你滾!”
段惟現在腸子都快悔斷了,他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今天劇組拍完試妝照後,晚上聚餐。段惟本來還在津津有味地乾飯,轉眼就看見死對頭商瀾之揉著太陽穴被一個美女攙扶出去。
!!!此情此景,不是po18文裡的情節嗎!
早上記者採訪時商瀾之還在粉絲面前立高冷男神形象,晚上就和女人出去鬼混。
他要是跟上去偷偷拍幾張照片,低價賣給狗仔,再買點水軍推波助瀾,商瀾之必定身敗名裂。
就在他鬼鬼祟祟跟蹤時,半路上有個不長眼的服務生端著倒滿紅酒的杯子過來撞到他,紅酒灑他了滿身。
好巧不巧,前面的商瀾之回頭剛好看見了他。嘴角含笑,眼裡的戲謔絲毫沒有掩飾:“哎呦,段少怎麼那麼不小心啊?”
段惟強忍怒火:“要你管。”
商瀾之得寸進尺,連身旁的美女都不管了,直接拽著段惟往外走:“肯定歸我管啊,畢竟你是因為跟蹤我才會被人潑了一身紅酒,我總要負責嘛!。”
“不用了!”段惟想甩開商瀾之的手,可他手上力道卻十分大,直接拽著他的手腕往地下停車場走,“我車上有衣服。”
段惟不想理他,算他倒黴偷雞不成蝕把米,有衣服又怎麼樣,他是不會穿死對頭的衣服的!
可商瀾之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抬手就要幫他解衣服釦子。
於是就有了開頭那一幕,段惟拼死護住自己的清白,商瀾之非要調戲他。
“唉——”商瀾之深深嘆了口氣,掐著他的下巴使迫他仰頭,明明是在強迫人,自己語調卻十分無奈。
“你怎麼就是不乖呢,哥哥都是為了你好,你要是這樣跑出去,被狗仔拍到了成何體統!你們段氏的臉往哪擱?”
段惟聽他這樣一說,腦子都快氣炸了,扭頭一口咬在商瀾之的大拇指上。
“嘶——”商瀾之被他咬了也不生氣,“小狗急了怎麼還會咬人啊?”
段惟咬著他的手,嘴裡說不了話,但眼神罵得很髒。商瀾之見把人欺負夠了,索性繳械投降,“好好好,你松嘴我就不幫你換衣服。”
段惟剛一鬆嘴,商瀾之又欺負他,把他手上的口水全抹他臉上,“諾,你的口水,全部還給你。”
“你滾啊——”
商瀾之真的滾了,抹完口水後將助理拿過來的衣服遞給段惟,一嘆三回頭地下車。
不止段惟想死,段惟身上的系統也想死,【宿主,我們都被商瀾之欺負了十四年了,也不差這一次,不氣不氣!】
段惟原本是楚國即將登基的小太子,沒想到一覺醒來意外穿越到了現代的華國。
好在他運氣好,就算穿越了也是養尊處優,高高在上的小太子。他家是京圈首富,家裡有錢,父母恩愛,家庭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