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系統的話,段惟瞳孔一震,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你是說我昨晚打了商瀾之?還把他侄子也打了?”
【當街打的,現在熱搜上還掛著你的大名。】
“你怎麼不攔著我?”段惟被子一掀,跳下床收拾行李。
【呵,我昨晚喊破喉嚨你都沒停手,那巴掌扇的可真得勁啊。】見段惟總算慌了之後,系統開啟冷嘲熱諷模式,看熱鬧不嫌事大,【扇完小的到大的。】
怪不得他睡覺的時候總感覺手掌疼疼的
原來是用力過猛
不用系統提醒,段惟直接鑽到床底下拖出他那二十寸的行李箱,小心翼翼開啟看了一眼又蓋上。
“系統,我們遠走高飛吧。”
【你還有得選嗎?】
沒有。
於是一人一統趁管家不注意,摸到監控室把別墅裡的監控全關了,再把昨晚到今天的錄影也刪了。
【宿主請等一下。】
“說。”
【你先把你臉上的狐狸面具摘了再出門。】系統就沒那麼無語過,誰會戴著一個紅色狐狸面具出門,生怕別人不會注意到他嗎?
“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紅色太顯眼了,那我換黑色的。”
【宿主再等一下。】
“又怎麼了,再磨磨蹭蹭管家就起床了!”
【你不覺得戴上這個黑色的面巾很像搶銀行的嗎?】從別墅區驅車出去十五分鐘,就有五家銀行在附近,系統生怕那些送錢過來的帶槍護錢侍衛,一搶把它那個腦子不正常的宿主給崩了。
在和系統據理力爭九十九次後,段惟潛進他哥的房間偷了個黑色口罩出門。
還是黑色和他搭,酷酷的
系統簡直無力吐槽。
京圈a區機場,段惟半眯著眼靠在貴賓休息室的專椅上,打量手上的機票。
又要回到他生活了四年的澳洲嗎?
其實澳洲也挺好的,如果袋鼠不打人的話。
手機上全是他哥和他爸媽的未接電話,段惟全一一拉黑。廢話,再不拉黑就要跪祠堂了。
“女士們先生們,我們抱歉的通知各位,由京圈a區飛往木爾本的南航空cz520次航班由於天氣原因不能按時起飛,起飛時間待定,請您繼續在候機廳休息,等候通知,謝謝。”
段惟:“”你覺得我等得起嗎?
改簽改簽,澳洲飛不了,那他飛歐洲。
就在段惟飛快地滑動螢幕時,他的肩膀被人狠狠用力按住了。
感動嗎?不敢動。
“翅膀硬了?又拉黑我?”段玉澤魔鬼般的低語在他耳旁響起。
段惟不愧是進組拍過兩個星期戲的人,立馬打起手語:“先生您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有事,我弟弟把我拉黑了,你能幫我解決一下嗎?”段玉澤按著他肩膀的手陡然加大力度,像是要把他的骨頭生生捏碎。
段惟也不是好惹的人,一蹦三步遠,撒腿就跑。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
“抓住他!”
前有謝助理,後有段玉澤
段惟選擇一把抱住謝助理的大腿痛哭流涕:“謝助理,你都不知道,我這些年過得有多苦,爹不疼娘不愛,我哥還天天虐待我。”
為了更逼真,段惟用力揉自己的眼睛,眨著紅紅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謝助理。
貴賓室裡本來還在處理公務的各家高管紛紛探頭過來看,有些還悄悄舉起了手機。
謝助理覺得丟人,伸手下去要將他扶起來。
段惟等的就是這一刻,趁謝助理彎腰,一把將他推開,拖著行李箱奪命而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