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惟瞄了一眼地上的槍,冷眼轉身。
以為院長是他的心魔嗎?可笑。
離開廣場,一股藥劑味鑽入鼻腔,燻得人腦袋發昏
狹小的地下室陰暗潮溼,周遭瀰漫著一股腐爛的味道。
一道低沉而稚嫩的女聲響起:“段惟,回頭回頭看看我”
少年穿著一身藍白條紋病號服,躺在鐵架子上,昏暗的燈光打在他冷白的臉上。
“段惟,你為什麼不理我,我等你很久了”手腕被人抓住,粘膩的液體流淌過掌心。
“你為什麼要自己一個人逃跑,為什麼要丟下我們!”
少年空洞的眼神慢慢有了焦距,側眸看向身旁的女孩:“小雯,計劃失敗了”
a區有傢俬人孤兒院,這裡的小孩沒有爸爸媽媽,卻過得很幸福。
院長媽媽早上教他們讀書寫字,晚上給他們講故事。
直到某天,院長的小女兒生病了。
她眼珠發青,嘴長獠牙,看見人就咬。
大家都被嚇壞了,不敢和她玩。
院長髮了好大的脾氣,把所有人關進了地下室。
給他們注射各種藥劑,有些變得和她女兒一樣,有些高燒之後突然得到了一種奇異能力。
“為什麼沒有治癒系的異能,再拖下去甜甜就會和外面那些喪屍一樣!”
“有好幾個還沒產生藥劑反應,我們再等等!”
少年躲在門後,牙齒咬得嘎嘎作響,趁兩人離開的時候,跑過去把睡著的人喊醒。
大家一致決定,逃跑。
由段惟和李小虎去偷鑰匙,鑰匙到手後,其餘人點燃地下室,趁亂出逃。
李小虎叛變了,在院長辦公室拉響了警報。
“段惟,這家孤兒院就是黑色機構,我們都是他們拐過來的人,無論有沒有甜甜,我們都會是實驗體逃不掉的。”
樂園變煉獄,不過瞬息之間。
一針又一針藥劑入體,少年琥珀色的眼眸始終空洞。
他認了所有的罪,是他一人想逃跑,和其他人無關。
畫面一轉,陰冷的地下室變成寬敞明亮的實驗室。
“他是我們抗藥性最強的實驗體,送給你們。”
“合作愉快,歡迎加入我們異能者聯盟。”白大褂醫生勾唇一笑,提起藥劑箱走近實驗體。
實驗人員眉頭緊鎖,不耐煩地將空藥劑瓶往垃圾桶扔:“高醫生,每種藥劑都給他用過了,他還是沒反應。”
高醫生扶了扶鼻樑上的金絲眼鏡,掐上他的下巴:“連s級喪屍血液都沒反應?我已經能想象到你的異能有多強大了。”
“可惜我沒時間陪你等了。喪屍不斷進化,我們需要更強的異能者。”
窒息感傳來,段惟倚在門邊,冷眼看高醫生掐少年的脖子。
少年白皙的脖子被掐出一道紅痕,卻還是一動不動地盯著天花板。
“沒反應?”
“沒事,情緒是最好的催化劑。把孤兒院剩下的人全部帶過來。”
不一會,病房前就擠了八個小孩。
他們驚恐地看著前面,不斷後退。有個小胖墩撞到身後的花瓶。
砰的一聲,花瓶四分五裂,連帶著小胖墩的腦門也炸開。
鮮血四濺,沒有人敢出聲尖叫。
少年空洞的眼神微微顫抖,手指緊緊抓著床單,指尖泛白。
高醫生輕笑一聲,收起手上的槍,轉身饒有興致地打量他:“如果我沒了解錯的話,這小胖墩跟你交情還不錯,經常把零食分你。”
“下一個是誰呢?是最:()撩惹誘癮,他把死對頭rua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