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
裴昭希在看到男人的瞬間手不由握緊了門把鎖,目光落到他懷中的小貓時神情又變得柔軟。
“喵喵!”懶懶跳到地上,邁著小短腿圍在裴昭希腳邊撒嬌。
那副對他戒備的姿態落到祁硯清眼裡令他喉間一哽,上前的腳步頓住。
沙啞開口道:“你讓我來的。”
沒記錯的話,她早上說的是江助。
裴昭希眉心緊蹙,懶得和他計較那麼多彎腰抱起懶懶,隨手指了指後面的箱子,唇瓣吐出兩字:
“搬走。”
祁硯清走進屋內沒看那些箱子,而是偏執痴狂盯著女孩單薄的背影,“我們分手了,懶懶怎麼辦?”
女孩撫摸貓咪的動作一頓,纖長的羽睫蓋住了她眼底的思緒,但讓祁硯清嗅到了一絲光亮。
他步伐極快走到她腿邊單膝蹲下,幽深的眸子滿是希冀,嗓音很輕卻帶著濃濃的苦澀:“喬遠舟是我父親祁紹的私生子。”
這句話如一道驚雷炸開,裴昭希猛地回頭震驚地看向他。
祁硯清知道,只有這樣她才有耐心聽他說話。
“在我母親懷胎十月時祁紹出軌那個女人,三歲時祁紹要同我母親離婚,我母親一心挽留他不答應糾纏到六歲那年那個女人懷了身孕,我母親知道後心死同意離婚。”
“但在離婚的路上一輛大貨車失控撞向車身,此後我只剩爺爺和姑姑兩個親人。”
說著,他沙啞的聲音漸漸哽咽。
祁硯清五官輪廓本生的深邃,充滿了英俊熟男的味道。此刻褪去冷漠的外表,他狹長的眼睛閃著脆弱的亮光,倒映著裴昭希複雜的臉龐。
“爺爺說祁家只會有我一個繼承人,派人去把那個女人的孩子打掉後帶我出了國。”
“這些年我也忘了這件事,直到看到新聞上喬遠舟母親的照片時才記起。接著又看到了那樣一組照片。”
“我怎麼能接受一個毀了我家庭的小三兒子又要來搶你!”
“那天飯局喝了點酒一時沒控制住情緒,我不是故意吼你兇你的昭昭!你別不要我!”
見女孩戒備的表情逐漸鬆懈,祁硯清雙眼猩紅小心翼翼抓起她的手喃喃:
“你每次不理我說要分開,我都會胡思亂想難過的徹夜難眠,想你不:()驚!偏執大佬他想和渣女搞純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