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叮叮叮——
南非和京都的時差差了六個小時,裴昭希特意算好了時間才撥給祁硯清影片電話。
這一週,兩人幾乎是零通話,撥給對方的電話倒是不少,但時差和各自都在忙碌的原因,無一例外。
都沒被接通。
嘟嘟——
裴昭希又耐著性子撥了兩通,在她耐心即將耗盡時,電話接通了。
“昭昭。”
男人一看就是才從浴室出來。
零碎的黑髮有幾縷溼漉漉貼著額鬢,其餘髮絲向後倒去,露出他深邃的眉骨輪廓。
臉龐上也帶著溼溼的水汽,眼下淡淡烏青,想來是被工作忙暈了頭,但絲毫不影響他的帥氣。
“抱歉,這段時間太忙了,沒及時接到你的電話資訊。”祁硯清神色繾綣地盯著螢幕中的女孩柔聲道歉。
裴昭希看著他一動一合的嘴唇,詢問:“什麼時候回來?”
祁硯清是在昨天給她發來的資訊說不能按時回國。
他眉宇微皺,夾雜著一絲煩悶。
“幾個專案同時出了問題,懷疑是公司內部人員向外洩露的資訊,排查加上處理好最少要三週。”
她沒氣惱,“嗯”了一聲。又繼續道:
我明天進組拍定妝照,會封閉培訓一個月,也比較忙,資訊不會經常看。”
“進組?什麼劇組?”
“舊夢攤。”
電話那頭沉思三秒,道:“有事聯絡不到我就找萬星的高洪,他會聽從你的意見處理好一切。”
“嗯~”
祁硯清往鏡頭前湊了湊,只留半張臉直直看著她,眸中蘊含著無限的溫柔。
“吃過飯了?”
裴昭希點點頭,沒敢告訴他自己吃的是阿姨準備的減脂餐,份量少的可憐。
雖然營養均衡吧但少不了祁硯清像老媽子一樣絮叨。
她猜祁硯清接下一句可能要問吃了什麼,手快地將鏡頭反轉,懶懶躺在茶几一角看到鏡頭“喵”了一聲。
“懶懶,過來。”裴昭希朝它招招手,懶懶搖了搖尾巴將頭轉向另一側。
她無奈,穿上拖鞋走過去,邊走邊和男人吐槽:
“四年,你怎麼把它養的越來越懶了?”
“你唯一留下來的,能不寵些?”他一個“單親爸爸”獨自帶“孩子”三年,話裡話外都有些委屈。
裴昭希聞言摸了摸鼻子,他這番話倒真像是她渣了他之後又拋棄了女兒。
她當時是問了懶懶要不要和她一起走的好吧
“把鏡頭轉過去,我想看著你。”鏡頭才對準懶懶沒三秒,祁硯清就這樣說。
懶懶支起貓貓頭瞪大眼睛:???沒愛了是不是。
而另一位飼養員也沒顧著看它,只一邊摸著它的腦袋一邊和螢幕中的另一位飼養員撒嬌般說道:
“想我了?”
“嗯,很想很想。”祁硯清沒再裝矜持,似乎被懶懶那時候傳染了,只有看她的照片影片才能緩解。
但她身邊的緋聞好多即使澄清了,他還是能吃味鬱悶一整天。
更何況他不在國內,又忙的不可開交,心底深處就更沒有安全感了。
恨不得立馬飛過去抱著她,把她圈在懷裡,嗅著她的馨香才安心。
聽到他親口說這些膩歪話,裴昭希唇角笑容更大了,笑靨如花明媚地晃眼。
心裡甜蜜四溢。
“我也好想你,親親。”她隔著螢幕和他飛吻。
總統套房內,祁硯清自從拿著手機,就靜靜在站立在原地。對著手機螢幕了不知道笑多少次,手指還一點一點撫摸著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