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動之餘忘了傷口,動作幅度牽扯到了傷口,頓時疼的齜牙咧嘴。
祁硯清放下手上的紗布,無奈的從旁邊拿起一塊慕斯蛋糕,細細拆了包裝才遞給她:“安生些。”
裴昭希接過委屈巴巴道:“可是你說我像紅燈籠算了。”她挖著蛋糕隨意說道:三歲一代溝,我們隔了兩代你欣賞不來我能理解。”
總之絕對不是她的原因。
他嘆了口氣,語氣溫柔:“我的意思是你很亮眼。”
“不過。”祁硯清話鋒一轉,低低的笑了,很蠱惑聽的裴昭希心癢癢。
“你的意思倒是說我年紀大…”
他依舊垂著眸看不清表情,拿著紗布的動作還是溫柔,裴昭希語塞了,一時想不到該如何補救。
“這個吧不是雖然我們年齡審美上有代溝,但臉看不出來啊,師哥你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換身運動裝跟個男大學生似的,保證能迷倒萬千少女。”
哦,忘了,她毒舌又顏控…
她微微歪著頭試圖從祁硯清那垂成一片羽扇的睫毛找出情緒。
那羽扇睫毛彎了彎,似乎是被她這番話逗笑了,裴昭希卻呆了。
痴痴目光的從睫毛移到他直挺的鼻子,再到他削薄的唇畔,稜角分明的輪廓。明明是清淡如波不染凡塵的商業傳奇,卻為她彎下腰溫柔擦藥。
裴昭希不自在移開目光,平復著心跳,“我只是:()驚!偏執大佬他想和渣女搞純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