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沒有人做到這樣的事情,他們沒有前例可循,只能是摸著石頭過河。
他們都沒有在意的事情,嬴北埕卻看的如此透徹,這讓群臣對於嬴北埕心中產生了難以形容的情緒。
群臣的目光,特別是扶蘇等人的目光,嬴北埕也是感受到了,於是他笑了笑,道:“諸位也別覺得我多麼的厲害察覺到了這些問題,這只不過是,我在天水郡遇到過,才會思考罷了。”
“但是,天水郡只是一郡之地,而當地的土番也是異族,情況與中原相似,但卻有著極大的不同!”
“比如,我可以將當地的土番全部替換掉,但是,中原沒有辦法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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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嬴北埕的一番話,震得大秦朝臣一時間恍惚,秦王政也清楚,想要商議很難有結果。
“諸卿回去後,將這些事情都考慮一下,然後形成奏疏,送到寡人的案頭!”
“諾!”
這個時候,秦王政也是看向了扶蘇與嬴北埕:“你們兩個也一樣,將奏疏送到寡人案頭!”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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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章臺宮中走出,扶蘇開口,道:“六弟,一道?”
“有勞伯兄了!”
見到扶蘇開口,嬴北埕也沒有拒絕。
在這個階段,他沒有必須要與扶蘇交惡,而且,有些事情,扶蘇去做,比他去做效果更好。
上了軺車,扶蘇開口,道:“六弟,天水郡情況如何?”
“冷!”
嬴北埕笑了笑,朝著扶蘇介紹,道:“那破地方太冷了,比咸陽要冷得多。”
“伯兄你敢相信,一郡之地,耕地只有一千五百頃,就算是我動員開荒,整整四個月,也只增加了五百頃!”
“天水郡本土的馬,都比中原的馬匹要矮小!”
“如今的天水郡,可以說是什麼都缺,缺少錢糧,缺少秦吏,缺少工匠,也缺少人口。”
“我可是將東山商社這些年掙的錢糧,全部都搭進去了!”
“愁人!”
扶蘇笑了笑,看著嬴北埕,道:“既然這樣,那六弟別去了,為兄讓父王將你封於中原繁華之地!”
“如何?”
瞥了一眼扶蘇,嬴北埕愣住了,他沒有想到,此時此刻,扶蘇心中就有了分封的念頭。
思之再三,嬴北埕也沒有勸諫,而是順著話頭,道::“算了。”
“天水郡好歹也是我親手打下來的,都花費了那麼多的錢糧,就這樣放棄,不甘心!”
“我要是去了天水郡一年,便堅持不下去,天下人還不知道如何笑話我,笑話父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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