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刺眼的強烈燈光之外,周圍還環繞著連綿不斷的紅色光點,這些光點如同無數雙眼睛,緊緊地鎖定在他們身上。龍梵無奈地舉起了雙手,目光投向下方那個已經擺放好桌子、準備享受美酒的人。每一個光點都代表著一支槍口正對準著他,這麼多的光點意味著他隨時可能被密集的火力射成篩子,生命危在旦夕。
白琳身上同樣佈滿了光點,數量之多並不比龍梵少。然而,她顯然感到不公,緊咬著下唇,心中充滿了不滿和憤怒,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對這種不公正待遇的強烈抗議。
在他們的下方,那個人已經擺好了一張圓桌和一張小藤椅,看起來非常講究,正坐在那裡悠閒地飲酒,彷彿置身於一個與世隔絕的寧靜角落,完全不顧及周圍緊張的氣氛。
他這次特意帶來了兩個酒杯和一瓶紅酒,似乎是有意與某人在此小酌,享受一段寧靜的時光,彷彿在暗示著即使在最緊張的時刻,也能夠找到片刻的安寧。
“哎呀,我的天哪,你們終於醒來了,真是沒想到,飛機上的旅程讓你們如此疲憊不堪,下來吧,讓我們一起喝一杯如何?”
在一次社交場合中,阮壽麵帶微笑,舉起了手中的酒杯,向龍梵發出了邀請。他的笑容中似乎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深意,讓人不禁好奇他真正的意圖是什麼,是單純的社交禮儀,還是別有用心的陰謀。
龍梵以一種沉穩的語氣回應道:“嗯,我確實有興趣接受你的邀請,共飲一杯美酒。然而,我心中有些顧慮,擔心一旦我做出任何可能被視為威脅的動作,你這邊的光點就會迅速反應,將我擊中,變成一個滿是彈孔的篩子。我並不畏懼被擊中,但我真正擔心的是,如果我喝下一杯酒,而它在我的身體裡無法停留,那將帶來不小的麻煩。”
儘管龍梵雙手高舉,明確地展示出自己並無任何敵意,但他的幽默感卻一點兒也不輸給下面的阮壽,兩人之間的氣氛似乎並不顯得緊張,反而有些輕鬆愉快。
阮壽以一種輕鬆的語氣回應:“嗯,不用擔心,你可以自由地做出各種動作,只要你不掏出槍來,他們絕對不會對你開槍射擊。”
龍梵半開玩笑地回答:“嗯,既然這樣,那我就只好跟你一塊兒下去了。不過,不掏槍對我來說也有點困難,因為我已經習慣了使用抓鉤槍來下降。”
阮壽再次以輕鬆的語氣回應:“沒關係,我們有東西上去接你。”
隨著阮壽的一聲輕笑,他揮了揮手,一個巨大的剷車便舉起了自己的翻鬥,彷彿是一個特殊的電梯,準備著將龍梵接下去。
龍梵無奈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紅點,表示自己接受了這個現實:“那我就謝謝你了。我們走吧。”
與此同時,白琳依舊站在原地,她獨自一人,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似乎對周圍發生的一切感到不滿或不快。她的表情中透露出一絲不悅,彷彿在無聲地表達著她的不滿。
設想一下,如果阮壽並非一個愚鈍之人,那麼他怎會任由這樣一個小空間在其領地內長時間不被察覺呢?方圓五十里雖然並非遼闊之地,但若要徹底瞭解這五十里內的每一寸土地,對於一個有心人來說,並非難事。他應該能夠洞察到每一個角落,每一個細節,每一個可能的隱患。
“走吧,別在這裡耍脾氣了。即便是失敗者,也應保持尊嚴和價值,否則只會遭人輕視。”
龍梵微笑著拉了她一把,卻未料到,龍梵腳下突然一個踉蹌,失去了平衡。他的人隨即從樹上跌落,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震驚。他們目瞪口呆,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他身上的紅點標記根本追不上他的動作,他的速度之快,讓所有人都感到驚訝。他的身影在紅點標記中穿梭,如同一道閃電,讓人無法捕捉。
然而,龍梵的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