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蘇月烹飪技藝的讚賞,以及對她熱情款待的感激。這讓蘇月心花怒放,她感到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認可和讚賞。
然而,即便有些話題可能不太令人愉快,但該討論的時候還是必須提出來,比如一些正事。在輕鬆愉快的氛圍中,他們也意識到,有些重要的事情是不能被忽視的。
“嗯,說到這裡,我倒是想打斷一下你們這次回來的真正原因。總不能說你們回來就是為了吃這裡的烤肉吧。”
“我確實不知道這裡的烤肉會如此美味,如果我早知道的話,我可能就不會接受這個任務,直接來這裡了。”
龍梵在說這句話時,笑容燦爛如同午夜的陽光——儘管午夜本無陽光。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調皮,彷彿在挑戰現實的不可能。
阮壽深知他所言不虛,就如同午夜的陽光一般——儘管午夜本無陽光。他領會了龍梵話語中的幽默感,同時也感受到了龍梵對美食的熱忱和對任務的嚴肅態度。這種幽默感和對美食的熱愛,以及對任務的嚴肅認真,構成了龍梵性格的複雜性,讓人難以捉摸。
“那麼,恕我直言,,您究竟為何而來?”
白琳聽到這個問題後,顯得十分不安,她瞥了龍梵一眼。她認為這個問題難以回答,且令人極度不安。這個問題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直指她內心深處的恐懼和焦慮。
因為標準答案應該是:我們來到這裡,突破了你的重重防禦,就是為了要把你的妻子帶走,讓她遠離你。這個答案聽起來就像是在挑起爭端,像是在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了一枚炸彈,激起了層層波瀾。
“我們來到這裡,突破了你的重重防禦,就是為了要把你的妻子帶走,讓她遠離你。我還要將你重新送回監獄,讓你在組織的監獄中度過餘生。”
白琳覺得自己此刻可能會感到極度不適,甚至想要嘔吐。她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彷彿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白琳非常瞭解阮壽。她親眼見過阮壽在無數次的宴會上,談笑風生間,就將一個人壓制在桌上。不論當時氣氛多麼熱烈,也不論他表現得多麼愉快,他都是一個隨時可能翻臉的人。他的笑容背後隱藏著鋒利的獠牙,他的愉快之下潛藏著冷酷的殺機。
白琳不由自主地為龍梵捏了一把汗。她知道,龍梵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個強大的對手,更是一個隨時可能爆發的火山。
聽到這個答案後,阮壽突然大笑起來,甚至放聲長嘯,彷彿在聽到這個答案後,他感到特別暢快。他的笑聲在空曠的房間裡迴盪,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寒意。
然而,就在一瞬間,他的臉色突然發生了劇烈的變化,從平靜轉為猙獰,他突然間拍案而起,用最兇狠的目光緊鎖龍梵。他的眼中充滿了憤怒與殺意,彷彿下一刻就要將龍梵撕成碎片,那種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我想你應該沒有忘記什麼事情吧,男人有兩件事情是最不能容忍的,一是殺父之仇,二是奪妻之恨。你們組織不僅要把我的妻子從我身邊奪走,還要將我關進監獄。你倒是說說看,你這樣對得起我如此款待你嗎?”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質問和憤怒,彷彿要將所有的不滿和怨恨都發洩出來。
龍梵聽到他這番話後,不僅沒有表現出絲毫恐懼,反而更大聲地笑了起來,他的笑聲中充滿了自信和堅定。
“阮壽,我聽說別人更喜歡稱呼你為博士,而不是老大,是這樣嗎?你之所以尊重我,是因為我會一絲不苟地完成組織交給我的任務。無論任何人給我金錢、地位,或是任何誘惑,我都會堅定不移地完成自己的任務。無論任務多麼艱難,我都會全力以赴。這證明了我對組織的忠誠。我對你並沒有撒謊,而是你問什麼,我就實話實說,這說明我對你是講信義的。你今天之所以這樣款待我,正是因為我是既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