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裡只有權利和地位,別說你不瞭解我了,就是你後院中的所有女人恐怕都不瞭解。
“哦?”夜傾墨眸中隱動著什麼,再次湊近沐言,盯著她細膩無暇的側臉:“王妃是在責怪本王冷落了你?那從明天開始,本王會多多關注王妃的。”
清涼又帶著絲絲的溫熱呵在沐言細嫩的肌膚上,沐言又退了一步,這傢伙今天吃錯藥了?
“duck不必。”
夜傾墨眼神輕眯,這女人又氣得他胸口發悶,可她身上的味道卻該死的好聞,生出了幾分遐思,唇角微扯:“王妃沒有拒絕本王的權利。”
偉岸的身軀籠罩住沐言的身形。
不知對方打得什麼主意,沐言不得不提高警惕:“王爺不若有空多關心關心你的小妾們,本王妃想,她們更樂意得到王爺的關注。”
夜傾墨勾了勾唇,帶著似是而非的譏笑,說出的話極為的冷血無情:“她們,還不配!”
都說男人是可以將感情與慾望分開的,他可以在床上極盡溫柔的寵溺你,卻不見得一定是真心愛你。
也不知道那些一心一意愛著夜傾墨的女人聽了他這話會作何感想。
沐言心底“嘖嘖”了兩聲,面上掛著笑:“王爺好狠的心啊,你的小妾們聽了,怕是要傷心死了。”
夜傾墨的嘴角狠狠一抽,他就不明白蘇婉兒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般想著,夜傾墨再次湊近沐言,想攫取更多的香甜,眉頭卻突然皺起,表情陰鬱,像在極力抑制著什麼。
沐言輕輕試探:“你……沒事吧?”
突如其來的痛楚讓夜傾墨徹底歇了旖旎的心思,暗自運功企圖壓下不適,匆匆丟下兩個字:“無事。”
運用輕功迅速消失在這片花園裡。
偌大的地方,眼下只剩下沐言一個人,空曠不說,還越發靜謐,叫人心裡發毛。
至於夜傾墨的異常,沐言並沒有太在意,心裡暗戳戳地想著對方可能是有什麼隱疾,就像某些小說裡的高階角色,身體要麼身懷絕症要麼身中奇毒,發作時身體變得脆弱無比。
沐言越是這樣想,腦補得越厲害。
她離開以後,原地的空氣像被撕開一道大口子,坦露出兩抹絕佳的身影。
祭滄玥望著沐言漸行漸遠地背影,眸底一片惜色。
不能光明正大的和小婉兒一起玩了,可惜呀。
不過,惜色很快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是平日裡的嬉皮笑臉:“阿琛,你什麼時候學會憐香惜玉了?”
方才夜傾墨再次貼近蘇婉兒時,阿琛居然罕見地動了手,嘖嘖嘖。
離衍餘光淡淡地睨了一眼祭滄玥,沒有言語。
鎏金的紫袍襯托得他身姿挺立,霧清漠華,氣勢矜貴。
沒有得到一絲回應的祭滄玥絲毫不覺得尷尬,泰然自若換了個問題:“你說幽冥玉會不會在小婉兒身上?”
這次離衍倒是罕見地微凝了一瞬的眉梢,殷紅的唇瓣吐出淡漠的字眼:“不知。”
祭滄玥:“……”心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