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
謝為果然是被刺激到了,在她糯嘰嘰的喊出口時,身體一瞬間更用力,然後使勁兒動了幾下才在她的哭聲中釋放。
他捏了捏她汗溼的下巴,漆黑的眼睛狼一樣:“剛喊我什麼?”
李芷絨躺在床上大喘氣,半晌後才回神,氣若游絲般的回答:“老公啊。”
“在床上你願意聽什麼……我都可以喊。”
嗯,倒也是聰明的緊,謝為抬了抬唇角,又親了親她被親的有些紅腫的嘴巴:“蟲蟲,生日快樂。”
說來很巧,這個時候剛剛好零點。
李芷絨眨了眨眼,有些無辜的問:“我長大一歲的第一件事就是被你幹啊?”
畢竟他現在還在她裡面呢,嘖……感覺好荒/淫無度。
更荒唐的是,她說完感覺體內又慢慢脹大了。
“不行不行。”李芷絨欲哭無淚,手忙腳亂的拒絕:“讓我多休息會兒。”
奈何她的細胳膊細腿哪掙扎的過謝為,新的一輪正要開始時,李芷絨放在床頭的手機噼裡啪啦響了起來——
沒靜音的自動鈴聲,頓時影響氛圍了。
“這麼晚打來肯定有急事。”李芷絨如蒙大赦,連忙抬手摸過手機。
她那點怕被繼續挨操的小心思一目瞭然,但謝為也不是真的急不可耐的人,笑了笑由她了。
李芷絨掃了眼螢幕,是一串陌生號碼,她沒多想接了起來。
“蟲蟲小姐。”電話對面響起一道含著笑意的低沉男聲,在寂靜的臥室裡尤為清晰:“剛好過零點,祝你生日快樂。”
這不是那個秦皓的聲音嗎?自己把他拉黑後又換了個電話打來了?
李芷絨大腦宕機了一瞬,立刻掛了電話。
小滿
結束通話電話後,本來就安靜的臥室內更是死寂,剛剛還有些旖旎的氛圍也不知不覺間消失了。
畢竟剛才來電話的是個男人,而且說話方式太曖昧了。
謝為問了句:“打電話的誰啊?”
其實他不想問來著,但不問一下也太不合適了。
李芷絨猶豫了下,吞吞吐吐地說:“是…我媽給我安排的相親物件。”
她本來就沒打算瞞著謝為這件事,就是見面後還沒來得及說呢。
而且現在這個情景下也太奇怪,他們前幾分鐘還在激情四溢的這個那個的,現在就討論相親物件的事也太跳躍了。
謝為黑眸微微動了一下,沒說話。
“你怎麼不說話啊?”李芷絨用小腳蹬了蹬他,有些忐忑。
“說什麼?”謝為微微抬起的唇角似乎有細枝末節的譏諷:“說實話,不意外。”
女孩兒已經二十六了,以陳彥芝的性格來說,不給她介紹一些青年才俊認識才奇怪。
李芷絨聽著有些生氣,鼴鼠似的鼓起臉頰捏了捏他:“什麼叫不意外啊?你就不能吃個醋什麼的?”
謝為淡淡道:“誰說我沒吃?”
“……啊?”李芷絨看著他平靜的表情,實在沒看出來‘吃醋’的痕跡:“騙我的吧?”
誰家吃醋這麼淡淡的啊?
“沒騙你,我很生氣。”謝為拉著女孩兒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