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嘀咕:“我明天還得早起回家呢。”
不用他主動說,她也知道陳彥芝不可能允許她‘放肆’兩天的,所以還是得及時行樂。
謝為聽她這麼一說,也不再猶豫的低頭吻她。
薄唇溫熱的撬開齒關,糾纏中李芷絨有種被親的喘不過來氣的感覺——其實她肺活量還行,平時do的時候謝為也不是那種會在接吻上纏個十幾分鍾,親個沒完沒了的型別。
因為她雖然喜歡他,但可能是因為年紀小的原因,每次做的時候總是溼的比較慢,所以比起接吻他的嘴巴總有更多用處。
但這次親了好久,李芷絨都被親迷糊了。
直到細細的腰肢被提起,她人被放在了身後的流裡臺上,嗯……沒回臥室,是想開發一個新的場所麼?廚房倒也不錯……
她胡思亂想著,直到謝為放開她的嘴唇,溼熱蔓延向下,才意識到原來這也是‘前戲’的一種。
親吻親的夠久,也是可以動情的。
李芷絨今天穿的是裙子,輕而易舉就能便宜了對方。
謝為探到她的變化,輕輕笑了聲。
“笑什麼啊。”李芷絨有些不好意思,嘴硬道:“你先/硬的!”
“是啊,又是五天沒見,想你了唄。”謝為懶洋洋的說著,修長的手扯開她的腳踝迎上去,反問:“你想他了沒?”
熱熱的貼在一起,李芷絨自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麼。
她白皙的面頰通紅,胡亂說:“不知道。”
說不想吧是口是心非,說想了吧……那豈不是太讓他得意了?她才不說呢。
謝為也無所謂,抬起唇角散漫的笑了笑,一隻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解皮帶,淡淡道:“那就進去感受。”
驚蟄
從七點半折騰到了十二點半,五個小時的性/愛體驗像是一場馬拉松,讓人覺得又累又爽。
以至於李芷絨根本數不清自己多少次在氣若游絲,頭腦泛白的情況下挺過來的。
只是全身像從水裡撈過,溼漉漉的。
她趴在床上,總覺得今天的謝為有些不一樣——雖然平時也兇,掌控欲很強,但這種想要弄死他的用力好像還是頭一次。
李芷絨整個人都迷糊了,粉粉的眼皮哭的發腫。
這也就是沒下地沒說話,否則雙腿肯定抖若篩糠,嗓子也是啞的。
半晌後水杯遞到唇邊,她叼住杯口猛猛喝了好幾口,這才稍微恢復了一絲力氣和手段。
“你,”她抬眸盯著謝為,控訴:“禽獸啊。”
謝為把水杯放在一邊,回到床邊扳開她的腿。
李芷絨‘哼’了一聲,又怕又慫的叫:“真的不要了……”
再做的話明天真的不用下床了。
“別動。”謝為低聲道:“給你上藥。”
今天是弄的有點過火了,他拿著藥膏過來的。
修長的指腹沾著藥膏伸進去塗,李芷絨身體繃緊的哼哼,腳趾不自覺蜷縮蹬蹭著,讓謝為拍了她一下:“別鬧。”
……
誰鬧了?真的冤死人了,這是生理性的反應啊!
直到他弄完,裡面有種冰冰涼涼的感覺了,這種‘折磨’才堪堪結束。
李芷絨靠在床頭,臉頰氣鼓鼓的像只倉鼠:“我要吃蝴蝶酥。”
“這個時間吃?”謝為表示難以理解:“你不是說晚上吃撐了嗎?”
“現在被你操餓了。”李芷絨大放厥詞,直言直語,一雙眼睛瞪著她:“你去不去給我買啊?”
……
她像只張牙舞爪的小狼,但凡他要說‘不去’,怕是就要撲上來咬他了。
謝為被她逗笑,爬起來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