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快一個月了,還是第一次過來嘗,結果因為沒有飯卡用的還是謝鳶的。
她有些尷尬,只能說下次請回來。
兩個人加了微信,也沒有在教室的時候那麼尷尬生疏了,謝鳶給出中肯的建議:“姐姐可以辦一張飯卡。”
在交流的過程中謝鳶才知道李芷絨比她大了好幾歲,是讀研的學生。
所以她就自然而然的叫姐姐了。
李芷絨吸著麵條,等嚥下去之後才‘嗯’了一聲:“一會兒辦一張吧。”
“姐姐之前讀本科的時候不是在申大嗎?”謝鳶好奇的問她:“要不然不會沒有飯卡。”
李芷絨點點頭,想了下還是說:“我在京大讀的本科。”
“聽你的聲音就是京北人哦。”謝鳶笑笑:“我們還是同鄉呢。”
她一開始覺得莫名其妙,現在也開始覺得很閤眼緣了。
人與人之間的交往也許就是這麼奇妙,哪怕一開始是‘人為接近’的,也不耽誤她們可以發展成好朋友。
李芷絨三不五時的就想請客約謝鳶吃飯。
她說自己不住在宿舍,也沒什麼朋友,一個人很無聊的各種賣慘,輕而易舉就能獲得小姑娘的同情心。
一起約飯的次數越來越多,關係也就越來越熟絡。
在李芷絨這種難得超絕主動的交朋友方式下,謝鳶一個獨自在外地上大學的小姑娘自然而然的會向她靠近。
況且,她和宿舍的人相處的也不能算特別好。
如今有了一個從天而降的經常請吃飯的漂亮姐姐,很難不依賴。
只是謝鳶不會主動說這些糟心的事兒,還是李芷絨某次看到她買耳塞的時候很敏銳的咂摸出來不對勁兒的。
“買這東西幹嘛?”她問:“你們宿舍睡覺的時候吵嗎?”
“就,還行。”謝鳶拿著耳塞去前臺結賬,小聲說:“是我自己睡眠比較淺。”
所以哪怕是一點玩手機不靜音的細碎聲音,也都會讓她受到影響。
李芷絨皺了皺眉:“你怎麼還檢討自己啊?宿舍過了十一點手機靜音這不是基本常識嗎?你們輔導員怎麼管的?”
因為她的寢室生活基本就是一個絕對不委屈自己一分鐘的‘大魔王’性格,所以對於謝鳶這種窩窩囊囊的忍者模樣忍不了一點。
更何況女孩兒身體本來就不好,睡不好覺怎麼成?
可謝鳶笑了笑,強調自己是真的沒關係:“戴了耳塞就一點都聽不到了。”
她晃了晃手中的小盒子:“其實我早就戴啦,只是該換新的了——蟲蟲姐,我們別說這個了,去吃飯吧。”
她十分孩子氣的過來挽她的胳膊。
李芷絨想了想,勉強放棄了大評價的衝動:“行,吃飯。”
學校附近有一家新開的鐵板燒,李芷絨開車載著謝鳶去那兒吃。
據說這是小姑娘的同學力挺的一家店,說是味道很不錯。
“蟲蟲姐,今天我請客吧。”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點餐的時候謝鳶搶著掃碼:“前兩次都是你請的。”
雖然她是被拉著出來吃,但也會不好意思的啊!
李芷絨沒啥金錢觀念,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這有什麼,我自己吃也要出來啊。”
頂多算是帶著小姑娘改善伙食,總吃食堂多可憐啊。
謝鳶笑笑:“就讓我請吧,我最近賺錢了哦。”
“賺錢?”李芷絨一愣:“你怎麼賺錢了?不應該好好上課麼?”
“課不多呀,有的時候一天一節。”謝鳶一邊用熱水涮了盤子先遞給她,一邊說:“同學都趁著閒暇的時間去兼職來著,我也就去了。”
無論誰和李芷絨吃了幾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