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縣衙辦案。酒保,我且問你,昨天秦俊秦副尉,是否一直在醉仙樓吃酒?”
白麵官差亮出腰牌後,開始詢問酒保。
“回官爺的話,秦少爺從昨天中午開始,一直在醉仙樓吃酒,晚上也留宿了醉仙樓,小的從未看到秦少爺外出。”
醉仙樓經常有長安權貴盈座,酒保也算是個見過世面的,所以並不怎麼慌張,拱手見禮後,如實回答道。
“酒保又沒一直跟他在一起!酒保的話,不足為證!”
聽完酒保的回答後,楊文幹依然不依不饒。
白麵官差面露無奈之色,只好又讓酒保叫來了昨晚陪侍秦俊的幾個胡姬。
“回稟官爺,昨天下午和昨天晚上,奴家幾個,一直都跟秦少爺在一起。從未看見秦少爺離開。”
幾個胡姬明顯有些驚慌,但是轉頭看到秦俊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後,頓時膽子也跟著大了許多,如實回答道。
“一直在一起?難道你們晚上睡覺時,也都一直瞪著眼看著他嗎?”
楊文幹不依不饒,不肯放棄絲毫蛛絲馬跡。
“奴家幾個雖然沒有一直盯著秦少爺看。但是,奴家們敢肯定秦少爺,晚上必定一直在睡覺。”
其中一個紅衣胡姬,見楊文幹一直揪住不放,於是有些不太樂意,衝著秦俊飛了一個媚眼後,開口說道。
“何以為證?
你可知道,做偽證,同罪連誅!”
楊文幹有些氣急敗壞,甚至開始出言恐嚇。
“哎呀,奴家幾個小女子,哪裡敢做什麼偽證。
昨晚,秦公子把我們幾個全都折騰了一遍。
我們每個人都被恩澤無數,精疲力竭。秦公子自然也是累癱了,倒頭便睡,一直睡到剛才,才醒。”
紅衣女子說著說著,回味起昨晚的瘋狂,忍不住嬌笑起來,順帶又瞟了一眼秦俊,眼神有些拉絲。
“……”
秦俊聞言,微微有些無語。這些舞姬有點過猛,竟然什麼虎狼之詞都敢說。
“……你胡說!”
“你是在胡編亂造!”
“他一個人,怎麼可能,把你們七個都弄了!”
“你們這是在說慌!胡編!做偽證!”
現場沉默片刻後,楊文幹感覺自己好像被戲弄了,再次勃然大怒。
白麵官差也微微一皺眉,剛想上前質問舞姬,忽然,一個聲音,在旁邊悠然響起,是酒保忍不住說話了,
“這位大人,您太武斷了。
您自己不行,不代表秦公子也不行!
這點上,舞姬們的確沒有說謊!
整個醉仙樓,昨晚只要在的夥計都能作證。
昨晚,那聲音,那動靜,驚天天泣鬼神。
想不聽都不行!
想不羨慕都不行!”
“是啊,是啊!秦少爺,龍精虎猛!甚是威猛!”
“是啊,從天色剛暗,一直到半夜三更,從未停歇!”
“吵得我們幾乎一晚上都沒睡成覺!”
“奴家晚上還被叫去,換過好幾次床單!秦少爺偉岸狠!奴家喜歡的緊!”
“秦少爺之威猛你們根本無法想象!
不相信也正常。昨夜之前,我們也是不信的。”
“秦少爺就是鐵打的漢子,是我們醉仙樓的戰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