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
頡利可汗怒目圓睜,狠狠地瞪著那將領,眼中的怒火彷彿要將他吞噬:
“你這膽小之輩,難道忘了我兒所受的痛苦?夏州必須血債血償!”
他的聲音如雷鳴般在王庭中迴盪,震得每個人的心頭都一陣顫抖。
另一位將領見狀,也硬著頭皮附和道:
“可汗,我們的勇士們已經疲憊不堪,糧草也尚未充足。如今貿然出兵,恐怕……”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頡利可汗粗暴地打斷。
頡利可汗猛地站起身來,大步走到將領面前,大聲咆哮:
“這些都不是藉口!我已經等得夠久了,立刻集結兵力,準備出征!”
他的氣息急促,胸膛劇烈起伏,彷彿一頭被激怒的雄獅。
王庭內迴盪著頡利可汗的怒吼聲,無人再敢出言勸阻。
他那充滿野心與仇恨的目光,始終沒有從夏州這片土地上移開。
當他終於得以在與土谷渾的戰鬥中勝出並騰出人手,第一個想到的便是為自己在夏州之戰中淪為殘廢的大兒子疊羅支報仇雪恨。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頡利可汗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出兵事宜。他在王帳中召集了將領們,一次次地商討作戰計劃。
“我們要以最快的速度,最猛的攻勢,讓夏州成為一片廢墟!”
頡利可汗揮舞著手中的彎刀,眼神中充滿了殘忍和決絕。
將領們齊聲應和,但心中卻對這場戰爭的前景充滿了擔憂。
與此同時,突厥的營地中,士兵們正在忙碌地準備著武器和裝備。
鐵匠們日夜不停地打造著刀劍,馬蹄聲和呼喊聲交織在一起。
而在夏州,人們對於即將到來的危機還一無所知,依然沉浸在水泥路帶來的繁榮與喜悅之中。
頡利可汗望著遠方,心中暗暗發誓:“夏州,等著我的怒火吧!”
他彷彿已經看到了夏州在他的鐵騎下顫抖、哭泣的場景。
……
與此同時,在夏州的秦俊卻顯得格外的悠閒自在。
那水泥流水線、建築流水線、白酒流水線、啤酒流水線,如同四條有力的臂膀,穩穩地撐起了整個夏州大規模的建設工程。它們運轉有序,高效而穩定,完全不需要秦俊再去費心操持什麼。
所以,秦俊每日的生活變得輕鬆愜意,只能日日與平陽公主嬉戲玩鬧,不時逗弄逗弄武順,聽聽那婉轉悠揚的小曲,或是尋一處清幽之地悠然垂釣。
直到,這一天的來臨。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大早上,秦俊剛剛從溫柔簇擁的宮女堆裡慵懶地爬起身來。他睡眼惺忪,還帶著幾分未消的睏意。
就在這時,忽然見平陽公主愁容滿臉地從外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