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二十三人,最後一人聽說是縣尊家的小姐。”
李長年聽完後,看向旁邊,“莊老,你對詭物這事怎麼看。”
莊老想了下回答道:“我個人感覺,在詭物突然開始針對女人之前,或許有什麼事情促使他發生了這種變化,而不是他自己主動如此的。也就是說,有人為因素加入進來。而這也導致後面詭物襲擊的目標變多,在這些目標之中,應該會有幕後之人真正想要對付的人。”
“會不會就是縣尊小姐?”朱玲說道。
搖了搖頭,李長年說道:“不會,因為這個目標太顯眼了。如果目標真是縣尊小姐,那幕後之人能利用詭物,就肯定有其他方法,把這個縣尊小姐這個目標弄得不顯眼,而不是像現在這般什麼都沒做。”
看周圍三人一眼,李長年笑著起身,拱手說道:“丹藥我是煉出來了,因此也得罪了這位幕後人物,所以最近一段時間,大家都警惕點,我的安全可是交給你們手中。”
三人聽後同時回禮說道:“定不負李丹師所託。”
第二天一早,李長年就收到了一張請帖,是一位叫任文秋的人發來的,說要請李長年去縣城最好的酒樓同春樓赴宴。
“這人只寫了一個名字,沒介紹自己是誰,很自信啊。”李長年拿著請帖,對莊老說道,“他這是堅信我會知道他,換句來說,只要隨便問個人,應該就能知道他是誰。”
莊老對這任文秋有些不屑,“他這是看李丹師年紀輕輕就是二階丹師,前途無量,就起了爭強好勝之心,想用名氣來壓李丹師一頭,真是幼稚。”
“有這意思嗎?”朱玲有些茫然,“我怎麼看不出。”
李長年伸手招過一名衙役,問了下任文秋是誰,對方回答道:“任公子是我們縣城有名的青年武修,出身於武修世家任家。”
“武修世家的人?”李長年看了眼請帖,總感覺對方有些來者不善。雖然他也沒有莊老那般,認為對方是爭強好勝,要壓自己一頭的想法,但隱約間他感覺到了惡意。
“我這幾天都要煉丹,就不赴約了。”
李長年表明態度,他走到書桌前,寫了婉辭回帖,交給武卒,“交給外面的送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