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正離開,李長年把那箱珠寶放在靈珠空間,然後又拿出十張百兩的銀票,給母親徐淑蘭,“娘,現在我們家錢是不缺的,你就放心用。和爹平時也吃好點,買來的肉可別都放著,以前你都是我回來時才拿出來吃。”
徐淑蘭笑著接過銀票,看到一箱珠寶後,再看到這一千兩銀票,她也就沒再客氣,說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家長年煉丹賺錢快,我肯定不會在吃上斤斤計較,摳摳搜搜。”
看著父母身上的衣服,李長年又說道:“不能只是在吃上,衣服之類的也可以多買幾套新的,娘和爹自從大哥失蹤以來,就沒置辦過新衣。以前我也沒注意,今天一看你身上這打了補丁的衣服才想起來。”
也不知從何時,李長年已經把這一世的父母,與前世的父母重合起來。主要是他們的性格和處事真是太像了,再加上前身記憶影響,才出現了現在溫馨的場面。
“行,我知道了,該花的錢我肯定會花的。”
李宏壯坐在邊上,一臉欣慰的看著母子倆一問一答。
與父母說了一會話,李長年回到自己屋子,開始了繼續煉製氣血丹。
二階丹藥,李長年準備過一段時間,等小藥田的藥材夠年份時就可以開爐煉丹。
而且二階丹藥是以天為單位來煉製的,到時候問問段大人,能不能直接在家煉製,畢竟這邊的煉丹爐比尚藥局的還要好,或許時間可以更縮短一些。
第二天早上,李長年像往常一般,聞雞打鳴後起床,在院子中打了半個時辰的掌法。
和父母一起吃過早食,準備出門時,看到門口站著一位白衣女子。
看去三十來歲的面容,但氣質卻很冷,而且也不知道是何時到來門邊,又沒敲門,一直背對李長年家的大門,等李長年開門後,才轉過身來。
白衣女子朱玲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恭敬地遞向李長年,說道:“李丹師好,妾身是白河幫副幫主兼執法堂堂主朱玲,奉幫主之命,給李丹師送一封書信,請李丹師過目。”
“白河幫的人?”
李長年把書信接了過來,眼前這位白衣女子,修為怕是很高,要不然也不可能躲過自己的感知。
不過應該也是沒有惡意,要不然躲不開青甲與小黃的感知,這兩隻靈性戰寵,對惡意和危險的感知要超過他。
從信封中掏出一張雪白的信紙,裡面是用類似小楷的字型寫的一封信,字數很多,李長年雖然看得快,也用了百來息時間。
信上說,白河幫的幫眾想強行邀請李長年煉丹之事,羅振平已經從於彭澤處知曉。
他們連夜召開幫會,按幫規處罰了引起事端的兩位幫眾,兩人現在已經自裁謝罪。於彭澤因御下不嚴,管理無能,被執法堂執冰刑。
雖然白河幫已經處決了相關人員,但給李丹師帶去困擾還是非常自責,之所以寫這封信,是想告訴李丹師,如果感覺處罰力度不夠,還可以繼續追加,直到李丹師滿意、不再有困擾為止。
最後羅振平還主動提及以前幫裡的人提供房契之事,那時候李如見已經是白河幫最優秀的後輩弟子,剛登上內堂三堂主之位。他命之前給李青俠提供契書的人,偽裝了一份一模一樣的,只是把名字改了,並把真的那份燒燬,這才瞞過官府相關人員的稽核,成功把房子轉到他李如見的名下。
那人在完成此事後,已被李如見所殺。白河幫能調查出此事,都是因為此人預感到自己會被滅口,留下線索,被白河幫調查之人所知,這才有了前因後果。
李長年把信紙折了回去,向朱玲問道:“何為冰刑?”
朱玲躬身回覆道:“妾身會一種冰屬掌法,以掌力擊打受刑者三掌,可使對方承受十天十夜冰凍之苦。非三境武修無法承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