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在眼裡,因為任然的原因,只要不過份我也是睜隻眼閉隻眼,沒想到卻養成任家人如此自大的毛病,竟然一言不和就派人截殺我大夏國丹師,真是豈有此理。”
說到這看了眼李長年,“事情我已經通報給兩位指揮使,他們也是大怒,說任家瞪鼻子上臉!他們明確指示,只要有證據,不要給任然臉色,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兩位指揮使還從兵馬使那邊抽調了一支精銳,專門負責護衛李丹師的安全,我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院外值守了,這段時間在四寧縣,李丹師有什麼事都可以使動他們。”
聽到這李長年向兵馬司大營的方向拱了拱手,他看了範成東一眼,對何縣尊說道:“有件事我想和範大人說一下,正好縣尊也在,做個見證。”
“好,這個見證人我當了。”何縣尊直接同意道。
李長年說道:“任家這次的丹藥,我就不煉製了,如果任家問起來,就說是李丹師不會給任家煉製任何丹藥。”
何縣尊聽後說道:“李丹師的舉動我贊同,巡縣雖然是任務,但丹藥的煉製,丹師的個人意願才是主導。”
範成東點了點頭,“這事我知道了,就按你說的辦。”
何縣尊李長年這待了近半個時辰,因為天色已晚,便告辭離去。
第二天李長年按計劃開始煉丹,任家通匪的事情卻在縣城傳開。
任家大宅任府的大門前,何縣尊帶著黑山三十六騎的兩名俘虜,親自上門問罪。
任府的管家收到訊息後,一邊通知任文秋躲起來,一邊派人去找閉關中的任然,安排好後才開啟大門。
何縣尊向開門迎接自己的任府管家問道:“任文秋何在?他是怕了躲起來了嗎?敢做不敢當,膽子都大到勾結盜匪,謀殺我大夏國二階丹師,就算是武修世家,也難逃死罪。”
管家揮了下手,走過來數名管事,裝模作樣地說道:“沒聽到縣尊在找公子嗎,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快去把公子找過來,遲了縣尊可要動怒了。”
那幾名管事低著頭,應聲後向府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