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海的反應很快,不愧一寺長老,立即察覺到了問題所在,“任然教的好兒子,真是氣煞我也。”
“你是任家的人?”李長年從架子後面走出來,問了一句,難怪之前任文秋會說三爺,當時他就有所推測。
“不錯,任然是我的侄子,我任家最有出息的一人,因你而死,真是可恨啊。昨晚我要是知道這資訊,肯定不會出手攔截那些腐屍人,還會在他們和你打鬥時,助他們一臂之力。可惜任文秋這小子,遲了一天過來。”寧海臉色有些猙獰,任家辛苦傳承到三代,好不容易出現一位五境武修,沒想到卻因為一位丹師而亡。
“這是報應啊,哈哈,任東冥,你們為了自己的修行,囚禁丹師,就算一時獲得突破,也沒有好下場。哈哈,真是老天有眼,任東冥你們任家就是毀在你們的貪心之上!”
那名被俘虜的丹師此時轉過身,看到寧海受到重創,心中很是痛快,“在這鬼地方,埋了最少四位丹師屍體,被你們抓來給你們家煉丹,任家真是罪該萬死啊!”
寧海有些不屑地看了對方一眼,“哼,丹師不就是給武修煉丹的嗎,不煉丹成什麼丹師。還有大夏國,把丹師都收入尚藥局內,不就是為了拿捏我們。聰明人自然不會讓他們得逞,能被我們看中抓來的丹師,哪一個不是天賦突出的好丹師。就你是最差的一個,連二階丹藥都練不出來,還有臉叫喚。”
最後一句把俘虜給氣得,哇哇大叫,“李丹師,你聽到了吧,這就是個惡棍,地獄裡出來的惡鬼。你們不用客氣,殺了他,那是在為民除害。”
李長年沒有回應,而是向寧海問道:“你是任家的人,那麼四寧縣十三年前有位丹師叫範霞玫,也是你們抓走的?他是一位二階丹師,任然能成為五境修士,不會就是靠她煉的丹吧。”
寧海聽後,得意地笑了起來,“哈哈,不錯,範霞玫就是我們任家抓的,他是我們抓的丹師中,天賦最好的。任然那小子運氣好呀,壯年期間,得到二階丹師,集我們任家全家之力供應藥材煉丹,靠著丹藥輔助,這才能成功突破至五境。如果我有他這好運,怕也是五境武修了。”
“她人呢?死了?”
寧海看了李長年一眼,“怎麼,你和范家有關係,嘿嘿,那這麼說來還是親家了!範霞玫是老夫的暖被丫頭,每次唸經念頭痛了,就來這和她嬉鬧一晚。這個大廳,就是我們的戰場。可惜,這人煉丹天賦可以,卻不耐折騰,在任然成為五境後不久就死了,屍體被我扔煉丹爐焚化了。”
“你說謊,我說每天晚上哭泣的女人是誰的,我知道了,她成詭了。”俘虜的丹師想到什麼,對李長年說道:“這個大廳裡有女詭,在快到凌晨前都會有哭聲,我到的這一年多來,從沒間斷過。不過這詭沒害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寧海斜了他一眼,“我懶得說謊,信不信由你們,範霞玫這丫頭,給我生了個女兒,我原本還想把她養大的,可惜在她八歲時,被範霞玫給放跑了。一個小姑娘,從小在這裡長大,除了範霞玫教會的一些東西外,啥都不懂,多半是被野獸給吃了,怎麼可能跑遠。”
“這事我想起來就是恨,你知道我是怎麼折騰她的嗎?我在範霞玫活著時就大卸八塊,最後扔進她喜歡的煉丹爐燒了。最後連他的骨灰,都撒在這個地下大廳各地,我要她永遠離不開這裡。你說的哭聲,就是她被大卸八塊時發出的,這是世間最動聽的音樂,能一直有,肯定是天地對我的獎賞。”
聽到這裡,李長年、莊老和朱玲三人,都確定寧海就是個瘋子,精神有問題的惡鬼。
莊老和朱玲聽到對方說這些,不約而同,全力攻擊。
砰砰砰!戰況極為激烈,寧海的實力很強,莊老和朱玲一刀一劍,在對方身上留下一道道傷痕,雖佔上風,但短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