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梅,你是不是腦子進水啦!你還想幹啥去呀?現在又沒開門營業呢!”我一臉不耐煩地嚷嚷道。
只見徐梅皺起眉頭,反駁道:“我當然知道沒營業,可那沙場不都被砸得稀巴爛了嘛!我叫他去幫著收拾一下,難道不行麼?”
這時,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自己搞錯了。但礙於面子,不好意思直接向姐姐道歉,於是改口說:“那就明天再去吧,今天王胖子他們會過來人賠償,姐夫這人膽小怕事,還是等明天再過去幫忙比較好。”
一直沉默不語的姐夫劉曉光,聽到我這番話,立馬向我投來一個充滿感激的眼神。
然而,姐姐徐梅卻一下子火冒三丈,大聲吼道:“正好趁這個機會,讓他去練練膽兒!要不然,以後拿什麼來保護我跟遠遠啊!”
聽到這話,我只覺得一陣頭疼襲來,忍不住伸出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嘴裡嘟囔著:“哎呀媽呀,真是頭疼死我了!”緊接著,我迅速扒拉了兩大口飯,然後一把抱起遠處玩耍的遠遠,起身朝樓上走去。經過姐夫身旁時,我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壓低聲音說道:“姐夫,我真挺同情你的,但每次跟姐講話,我這腦瓜子就嗡嗡響,疼得要命!你就自個兒多保重吧!”話音未落,我抱著遠遠一溜煙兒似的衝上了二樓。
最終,姐夫使出渾身解數,卻依然未能逃脫姐姐的強大壓制,只能乖乖地接受命運的安排,被無情地發配到盧鎮沙場上幫忙去了。
那天還沒到下午一點鐘的時候,姐夫便早早抵達了“強盛沙場”。沒過多久,照娃兒就打來了電話向我彙報情況:“哥呀,姐夫這會兒已經到啦!”
聽到這個訊息後,我稍作思索,然後對著手機那頭的照娃兒說道:“嗯,這樣啊,那你讓姐夫趕緊聯絡廢品收購站把那兩臺舊剷車給賣了。畢竟他成天在外頭奔波,應該認識不少這方面的人脈。”
“好嘞,哥。其實姐夫之前就已經去聯絡了呢。對了,姐夫還有個提議想跟您商量商量。他說咱們要是再買剷車的話,可以考慮買二手的。據他講,只要花上兩萬塊錢左右,就能買到一輛五成新並且經過整備的剷車。所以我特地來問問您的意思。”照娃兒一五一十地傳達著姐夫的想法。
聽完照娃兒的這番話,我仔細琢磨了一番,覺得姐夫的建議似乎挺有道理,於是回應道:“如果真能只用一兩萬塊錢就買到可以正常使用的剷車,那不妨就讓姐夫去聯絡一下唄。”
結束通話電話徐凡收拾妥當,正準備出門辦事。可還沒等他邁出家門一步呢,只見小侄兒像顆炮彈一樣從遠處飛奔而來,然後緊緊地抱住了他的大腿,那模樣彷彿生怕一鬆手徐凡就會消失不見似的。緊接著,小侄兒便扯開嗓子開始嗷嗷大哭起來,哭得那叫一個傷心欲絕、肝腸寸斷。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得徐凡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徐凡趕忙蹲下身子,輕聲細語地哄著小侄兒:“乖寶貝兒,別哭啦,舅舅只是出去一下下,很快就回來陪你玩哦。”然而,小侄兒根本不吃這一套,依舊死死抱住他的腿,哭聲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無奈之下,徐凡只得使出渾身解數,又是扮鬼臉又是講故事,甚至連答應給小侄兒上街買糖這種絕招都用上了,心想這下總該能哄好了吧。誰知,小侄兒依然不為所動,雙手抱得更緊了,大有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
徐凡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看熱鬧的姐姐,大聲喊道:“姐,你快過來把你兒子抱走呀!我真有急事要出門呢!”沒想到姐姐卻一臉悠閒地說:“哎呀,他不也是你侄子嘛,既然他這麼想跟你一起出去,你就帶上他唄,這樣也好讓我趁機休息休息。”說完,姐姐竟然頭也不回地轉身走進了房間,留下徐凡和哭鬧不止的小侄兒面面相覷。
無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