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時候,勇娃兒手中的手機鈴聲就響個不停,他一邊快步走著,一邊手忙腳亂地接著一個又一個電話。每一次通話結束後,他的眉頭都皺得更緊一些,似乎情況變得越來越糟糕。
終於到達了出租屋樓下,勇娃兒停下腳步,滿臉憂慮地看向身旁的徐凡,深吸一口氣說道:“哥,不好了,王胖子跑了!”
聽到這個訊息,徐凡的臉上瞬間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瞪大雙眼,提高聲音質問道:“怎麼可能?那麼多特警出動,那麼多執法記錄儀,難道還有人敢放了王胖子嗎?居然能讓王胖子在這種重重包圍之下逃脫掉,這些人難道是吃屎的廢物嗎?”他一邊說著,一邊激動地揮舞著手臂,顯然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感到異常憤怒和震驚。
勇娃兒一邊輕輕地搖著頭,一邊神色凝重地開口解釋道:“事實並非如此啊!當特警們如猛虎般迅速衝上王胖子所在的辦公室時,卻驚訝地發現那裡空無一人。不僅如此,就連他那溫馨的家中也是空蕩蕩的,不見王胖子的身影,甚至連他的妻子和孩子們都不知去向。這情況實在太詭異了,讓人摸不著頭腦。”
聽到這裡,一直沉默不語的徐凡突然間嘴角上揚,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緩緩說道:“哈哈,好一隻狡猾的老狐狸啊!看來咱們終究還是小瞧了這個王胖子。沒想到他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帶著家人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人間蒸發一般,恐怕王胖子早就計劃好了。”
“哥,這對咱們到底算是好事呢,還是壞事呀?”勇娃兒滿臉狐疑地開口問道。他那圓溜溜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絲迷茫和擔憂。
徐凡微微一笑,拍了拍勇娃兒的肩膀,語氣堅定地回答道:“好事啊,這絕對是好事!你想想看,原本可是疤臉一個人穩操勝券、獨攬大局的場面,但如今卻演變成了我們三家共同獲利、皆大歡喜的結局啦。”
聽到這話,一旁的李建章不禁皺起眉頭,滿心困惑地追問道:“老弟,你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我咋有點沒聽明白呢?”
徐凡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解釋起來:“李哥,還記得當初疤臉主動提出要幫我們拿下北區那個沙場的時候嗎?那時您為啥一開始就表示反對呢?”
李建章摸了摸腦袋“老弟,你別多心,當時我想的是疤臉這種老炮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了,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幫我們嘛,不過你有個在裡面的兄弟和疤臉是兄弟,我想的可能是因為兄弟的關係,疤臉幫我們一次也在情理之中了”
徐凡一臉懊惱地擺了擺手,苦笑著對李建章說道:“李哥呀,以後像這種事情,您可一定要多多提醒我才行吶!這次都怪我一時被利益矇蔽了雙眼,迷迷糊糊就著了疤臉那傢伙的道兒,被他給算計了,設下這麼個圈套,害得咱們大家夥兒全都身陷險境之中。”
聽到這話,李建章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疑惑地問道:“啊?到底是咋回事兒啊?跟那個疤臉又有啥關係呢?”
面對李建章連珠炮似的發問,徐凡無奈地嘆了口氣,解釋道:“唉,具體情況是這樣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個陰險狡詐的傢伙,故意挑唆我們去跟疤臉起衝突、打架鬥毆。結果呢,疤臉這傢伙倒是會玩手段,他假惺惺地跑過來對我說要幫我拿下北區的市場份額。可問題在於,疤臉跟王胖子之間壓根就不存在市場競爭方面的矛盾衝突呀!所以呢,真正首當其衝受到衝擊的,自然就是咱們啦!還好這次上頭有人準備對王胖子下手,而王胖子那老狐狸似乎也早就有所覺察,竟然提前腳底抹油開溜了。要不然的話,無論是咱們打贏了這場架,還是王胖子佔了上風,到最後輸得最慘的肯定都會是咱們吶!”
李建章突然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發出清脆而響亮的聲音:“哎呀!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像疤臉那種老油條、老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