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笙笙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目光閃爍了片刻後,小聲道:“我好的差不多了,先回自己的房間了,宮少你早點休息吧,今天謝謝你了。”
宮梟臣擦頭髮的手頓了一下,“不摸了?”
溫笙笙乾笑,“你都忙一天了,我就不招惹你了。”
語罷,她動了動腿,準備下床。
宮梟臣繼續擦頭髮,不鹹不淡道:“蘇銳也不知道有沒有後手,你回到房間後,遇到危險了,記得自己報警,我忙了一天了,不一定有空搭理你。”
溫笙笙身形頓住,片刻後,腳又縮了回去。
“那我還是留下吧。”她抓了抓身下的被子,“不過要勉強你睡一下沙發了。”
宮梟臣以為自己聽錯了,銳眼掃了過來,“你說什麼?”
溫笙笙想了想,沉聲道:“宮少,雖然你救了我,但是今天這個事情,完全是因為你而引起的,蘇銳要找你尋仇,才拿我和梁菲開刀的。”
更深一層的意思是,我沒怪你,已經很大方了。
宮梟臣愣了一瞬,發現自己竟然無言反駁。
忙到現在都沒喝水,溫笙笙渴的不行,站起來拿了瓶礦泉水,擰了一下,發現手腕的力氣還沒恢復。
她抿了一下嘴,送到宮梟臣的面前,“麻煩用您那金尊玉貴的手,幫我開啟,我想喝水。”
宮梟臣扯了扯嘴,伸手幫她開啟。
“梁菲怎麼樣,你不過去看看嗎?”她邊喝水,邊問。
“不用。”宮梟臣坐在沙發上,點了支菸,“我給她叫了個鴨。”
溫笙笙喝水的動作頓住。
那個醫生早就來酒店了,她打一針就好了,梁菲應該也是才對。
這人,謊話還真是張口就來。
她瞥了他一眼,“我瞧那個蘇銳還挺針對你的,今天這場鬧劇,你打算怎麼處理,需不需要我報警?”
提到蘇銳,宮梟臣的臉色陰沉了一些。
“你不用管,明天陳澤會帶你們先回京市,這邊的事情,我來處理。”
“你自己!?”溫笙笙驚詫,“在白鴿酒店他都能為所欲為,在海城肯定是很有勢力的,你自己能行嗎?”
“我行不行,你不清楚嗎?”他挑眉,笑的玩味。
溫笙笙嗆了口水,重重將水瓶放在桌子上,咬牙道:“你...你確實是衣冠禽獸!”
宮梟臣呵呵笑了起來,“全當你是在誇我了。”
垂眸的時候,溫笙笙掃到桌子上的甩棍。
不禁問道:“那天在m酒店,我感覺你見到蘇銳的時候有點緊張,是不是猜到他可能會對付你了?你們之間是有什麼矛盾嗎?”
“我緊張了?”他反問。
溫笙笙點點頭,“是啊。”
宮梟臣臉色一沉,“該緊張的是那個雜碎才對!”
見他一提到蘇銳,整個人就一副不爽的樣子,溫笙笙也不欲過多討論,反正過了今夜,這件事跟她應該也沒有什麼關係了。
“我聽那個醫生說,要把我的血帶回去再檢查一下,是今天下的藥有什麼特殊的嗎?我覺得和上次中的藥,完全不一樣。”
“只是為了以防萬一。”宮梟臣歪頭,笑的輕佻:“放心,真殘了,我養你。”
溫笙笙:“......”
因為是在宮梟臣的房間,溫笙笙也不好意思洗澡,所以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準備躺下睡了。
宮梟臣已經換好了睡衣,躺在沙發上,抽著煙,看著手中的pad。
溫笙笙拿眼一瞄,才發現他竟然在看盤。
“你也關注這個?”
“嗯。”他懶懶的回道。
剛剛從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