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梟臣如同一隻發怒的狂獅般,快步衝到蘇銳面前,一拳又一拳的落在他身上。
蘇銳試著反抗了幾下,但完全不是對手。
宮梟臣和他們不一樣,出身軍武世家,從小就被宮家老爺子帶著練拳法和兵器,這幾年又加重了訓練,身手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扛得住的。
他只恨那幾個打手太菜,明明是花了高價錢請的,竟然沒傷到宮梟臣一點!
早知道就再多帶些人了。
蘇銳抄起手邊的椅子往宮梟臣身上招呼。
宮梟臣用手臂擋了一下,揮開那椅子,然後抓起他的腦袋,重重的往餐桌上一砸。
蘇銳淒厲的慘叫,頓時迴盪在包廂中。
但是,懲罰並沒有結束,宮梟臣已經殺紅了眼睛,拎起他的腦袋,又是重重一砸,如此重複著,直到蘇銳臉上全是血,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般昏死過去。
溫笙笙在一旁聽的心口生疼。
她突然意識到,宮梟臣是真的準備弄死蘇銳了。
當即也顧不上自己重如鉛石的身體了,慌亂的從沙發上滾落下來,準備去制止他。
這時,蘇雲和陳澤剛好也帶著一群人趕到了,見到包廂內的慘象,當即白了臉。
蘇雲來不及管溫笙笙,直接衝到了宮梟臣身後,制住他的手臂。
“快停下,再打,他就死了!”
宮梟臣恍若未聞,臉色鐵青,手下的動作依舊。
直到一雙嬌弱的小手,吃力的拽住他的衣服。
“可以了,宮少,再打就出事了。”
宮梟臣一頓,猩紅的眼睛朝溫笙笙看去。
蘇雲趁機,立刻將蘇銳從他掌中撈出,背起蘇銳渾身是血的身體就往外走,邊走邊衝門口圍過來的服務生喊。
“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見蘇銳終於走了,溫笙笙才又脫力的跌回地上,虛弱的捂著胸口被撕碎的襯衣。
宮梟臣立刻俯身將她抱了起來。
他臉上還殘留著尚未褪去的殺意,狂跳的心貼著衣物重重砸著溫笙笙。
溫笙笙頓時就像是被激發出來什麼似得,用力的抓住了他胸口的襯衣,眼神迷離而無助的望向他。
陳澤從沙發上取過西裝,邊將西裝蓋在溫笙笙身上,邊道。
“梁菲已經安置好了,這裡我來處理。”
見溫笙笙狀態不太好,宮梟臣不再廢話,立刻帶著她離開了包廂。
白鴿飯店外,那輛黑色勞斯萊斯幻影早已等候多時了。
宮梟臣抱著溫笙笙上去,司機立刻啟動了車。
如果說在白鴿飯店的時候,溫笙笙還能因為對蘇銳的恐懼,保持一點清醒。
那麼這會兒已然脫險,又這樣被宮梟臣緊緊抱著,感受著他濃重的呼吸和炙熱的體溫,洶湧的藥性瞬間就壓制不住了。
她渾身熱了起來,意識也開始恍惚。
只知道抱著自己的是宮梟臣,他的胸膛很結實,身上的味道也很好聞,讓她很有安全感。
溫笙笙開始不斷的撫摸他,向他索吻,希望他能讓自己解脫。
但是很無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還有司機在,宮梟臣就是不讓她如意。
身體裡好像有一萬隻螞蟻在啃噬她,這種憋悶的感覺,讓她一氣之下,直接跨坐在了宮梟臣身上。
像極了看到大肉包子的惡狗,直接撲上去搶食。
宮梟臣被迫著跟她吻了一會兒,唇齒交纏間,兩人的呼吸越來越重,但溫笙笙覺得這隻能讓她解解渴,根本緩解不了她身上的熱意。
她開始亂扯宮梟臣的衣服。
誰知,宮梟臣這個浪蕩慣了的太子爺,這會兒就跟改性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