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紅色的肚兜和紫色的抹胸。
渾圓筆挺的長腿挑起被褥,就勢往床上一躺,閉上雙眼道:“公子還需抓緊時間,再晚些你就不適合待在這裡了。”
不知為何,柴進總覺得李師師鮮活的皮囊下,是死去的靈魂。
但他也無心想那麼多,柴進走到床邊,能看到李師師細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心道:“看來她也並沒有表現出的那麼大無畏。”
柴進手掌輕輕擊打在李師師的脖頸處,“嚶嚀”一聲,她便昏睡過去,將被子蓋上她美妙的胴體。
一陣尋找之下,柴進終於是找到了藏在李師師衣櫃下的密道,撇開帶有李師師獨特體香的紅紅綠綠的衣物,柴進順著密道而下。
密道內燈火通明,一盞盞油燈中燃燒著不知名的油脂,沒有絲毫的異味。一路直行,甚至沒有一個彎路,差不多也就一炷香的時間,柴進便來到了密道的盡頭。
順著梯子而上,柴進側耳傾聽,等待了片刻,確定沒有行人之後,柴進掀開地板,悄然走了出來。
這是一間幽靜的大殿,一個巨大的山水屏風之後,是一張大床,上面的被褥紋龍繡鳳,所用的布料十分奢華。
柴進躍上房梁之上,靜待天黑。
大殿之外,一名值守的禁衛似乎聽到了一絲動靜。扭頭看向身旁的同伴道:“老伍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響?”
“能有什麼聲響,不過是野貓在亂竄,沒必要大驚小怪的。”老伍渾不在意道。
那名禁衛手摁在殿門上道:“要不我們進去看看?”
老伍臉色一變道:“陳暉你想死,老子還不想死!這可是官家幽會的寢殿,豈是我們能進去的。”
陳暉聞言,緩緩收回手掌,終究還是沒有敢推開殿門。
一個時辰後,李師師悠悠醒轉,脖頸處隱隱傳來的痛感,讓她心中一驚。掀開被褥,發現自己的貼身衣物還在,並沒有其他異樣。
穿好外衣,檢視了一下屋內,待看到凌亂的衣櫃,李師師臉色一白,急忙整理好衣物。
“他不是為我而來,而是志在皇宮,他又是如何知道這裡有密道的?”
心下慌亂,有些失了方寸的李師師開始胡思亂想,直到外面銅鑼聲響起,她急忙對著銅鏡整理了一下儀容,將秀髮弄得凌亂些。
敲門聲響起,“公子你該離開了!”
李師師故作鎮定道:“進來吧,那位公子已經走了。”
兩名丫鬟進來後,看著臉色微紅的李師師,疑惑道:“姐姐,那位公子什麼時候走的?”
李師師指著後窗的花園道:“那人不走尋常路,從後花園離開了。小魚,你去告訴紅娘一聲,就說柯公子已經離開了。”
“是,小姐。”一名圓潤小臉的丫鬟應道。
在前院的老鴇紅娘聽到柴進不辭而別,她的內心一下子變得空落落的:“該死的冤家,你倒是爽了,老孃可怎麼排解?”
時光如梭,不知不覺間,月上中天。
司天監中劉羲叟看向皇宮,低語道:“臭小子好大的膽子,隻身闖皇宮,他是想幹什麼?”他手指掐訣,口中念道有詞,想一窺柴進的意向,只是他起了六卦,都沒有一點有用的資訊。
“隨他去吧,且看他命運如何。”
後半夜,菜園中的時遷悄悄起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街道之上,除了巡邏的禁軍和打更的更夫,幾乎沒有行人在外走動,時遷行走在陰影之中,悄然來到內城城西蔡府外。
順著牆根,時遷輕輕一躍,便跳進了蔡府之中,尋到一處涼亭,時遷將信用石塊壓在涼亭內的凳子上。似清風拂過,來無影去無蹤,轉眼間消失在蔡府。
次日一早,蔡府的僕人打掃庭院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