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飛行器飛到半空,禾苗苗坐在床上依舊心緒不寧。
約莫十多分鐘過去,什麼都沒有發生,墨哈哈再外面敲了敲門問道:“苗兒,你換好衣裳沒?”
禾苗苗才從緊張緊繃的情緒中的緩過神,自嘲一笑,她什麼時候這麼疑神疑鬼了。
“等會兒。”回答一句,拿出一套乾淨的衣裳。
換好衣裳,推開門,墨哈哈瞧見她,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出事兒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禾苗苗也睡不著,跟著一起到控制室,聽宗堇棠聊著天。
第二天清早,終於到達宗府後山。
踏上熟悉的地方,禾苗苗伸了個懶腰,身心舒暢。
“總算是回來了。”
墨哈哈和宗老商議生意的事情,禾苗苗又搬回宗府和宗堇棠住在一起。
好好睡了兩天恢復,醒來禾苗苗才問道:“我失蹤兩個月,你家的事情如何了?你那二哥哥怎麼樣了?
還有...對了,還有盧曉檀?”
她一連失蹤這麼久,雖然之前給留了一些解毒的丹藥,可完全不夠啊。
宗堇棠表情一怔,垂眸,悲傷的搖搖頭:“我回來的時候,就聽說盧家姑娘毒發身亡了,還有一位中年醫士。”
禾苗苗嘆息一聲,她們也沒想到,這一離開會這麼久,本來打算玩兒個幾天就回來的。
“兇手查的怎麼樣?”禾苗苗又問道。
宗堇棠搖頭:“不知道,這件事古道會派了兩位執事,說是此事事關重大,古道會會查出真相。
聽說是有一些苗頭,但是具體的不清楚。
包括祖父中毒的事情,古道會的執事也親自來了,二哥哥和二伯父與盧家下毒無關,祖父出面後,古道會同意,他們不插手,一切是宗家內部決定。
但是祖父中的致死的毒,他們會負責查清楚。”
這個古道會,還挺細。
“宗堇舒呢?她好姐妹死了,她沒事吧?”其實宗堇舒就是個被嬌寵壞了的姑娘,心眼並沒有那麼壞。
她能為了玩的好的姐妹,低三下四求到自己面前,就說明她其實是重感情的,不是冷血動物。
宗堇棠:“唉,別提了,聽府裡下人說,她知道咱們兩個離開後,發瘋一樣尋找。
後來盧曉檀毒發身亡,她一時悲痛竟然吐了血,昏了好幾日。
醒了就哭,一直到哭暈,再醒,再哭,人都瘦了一大圈。”
禾苗苗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房間內有片刻的沉默。
墨哈哈嘰嘰喳喳的聲音傳來,看見二人坐在一起聊天,大咧咧拉起禾苗苗的胳膊:“行啦?在屋裡待著做什麼,走,出去吃好吃的,給你買幾身衣裳。
我才不在多久啊,瞧瞧你把自己造的,平時給你的銀子是少了還是咋的...”
耳邊是墨哈哈絮絮叨叨的聲音,身後跟著輕笑的宗堇棠。
上了街,先是量尺寸,定衣裳,又去金鋪買了首飾,墨哈哈恨不能整條街都買一遍。
最後帶著二人去了最好的酒樓吃飯。
“墨少,您不著急回大陸嗎?不焦慮嗎?不惆悵嗎?不狂躁嗎?”禾苗苗問道。
墨哈哈喝著茶,打了個嗝:“急啥,反正有你,回不去也沒事兒,在這我也不會餓著你。”
禾苗苗反問:“那你家那家族比試怎麼辦?你是少東家,你不回去?”
墨哈哈擺手:“嗨,我回不去,著急也沒用,再說了,我是個廢人,我回不回去,不影響最後結果。”
禾苗苗:“呵,呵呵,還是你牛。”
傍晚,回宗府的路上,不少百姓議論紛紛:“霧海的濃霧越來越重,就連碼頭都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