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了,該死的泰山,真是恐怖如斯啊!”呂小白依靠在一堵土牆上,人極度虛弱,本來該麻木的身體卻清晰感受到每一處肌膚血管肌肉骨頭的劇痛。
白天里路過了一隊商人,見了渾身是血的呂小白,看他還有一口氣在,便帶上一輛馬車上馱著離開。
十日後,朝歌城,正是前朝商國都。如今衛國依舊保留著公爵大國地位,國家發展也不錯。
“小姐,帶回來的那男人醒了!”
“哦?帶我去看看吧。”
“小姐,那個…渠管家將他賣給了別人啦……”
“混賬東西,把渠財給我叫過來!”
“是是是,小姐息怒,我馬上去叫渠管家!”
蘧瑜隨蘧肱(字大力,蘧瑜叔父)到魯國商遊,迴歸途中遇到了呂小白,這本就是緣分,一眼就覺得呂小白是個特別之人,便救了回來。
可總有人自覺得聰明,便把呂小白當成奴隸給賣了,得的錢還放進自己的腰包裡,都什麼人啊?
渠財這人蘧瑜就十分討厭,一來仗著自己有點才幹就在蘧玄(字奧然,蘧瑜父)跟前爭寵,可也就有這樣老子,腦袋搭錯筋就好這口,所以渠財有點狐假虎威之勢,平常就會自作主張做很多不該他做的事。
這次蘧瑜是真的氣炸爆了,見了渠財直接揪著他耳朵罵道:“人呢?”
,!
“什麼人啊?”
“我帶回來的人!”
“哦這個嘛,我賣了。”
“好大的狗膽子,你敢賣我的人?!”啪的一聲脆脆的耳光子,關鍵是渠財真不敢反抗,這次是踢到鐵板子了。
“小姐息怒,我把錢都給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次吧!”渠財立馬跪地求饒,可把蘧瑜氣瘋了,“你給我將人找回來,找不回來我殺了你!滾!”
蘧瑜第一次這麼大發雷霆,直接將渠財嚇蒙圈了,不敢再逗留立馬連滾帶爬出了蘧府。
“瑜兒緣何生這麼大氣,切莫生氣啦,渠財這麼做也是沒多大錯吧……”蘧玄聽到大動靜立馬小跑過來一探究竟,看清了才出言相勸。
“父親,您認為出賣朋友是什麼行為?”
“朋友?那就是渠財的不對了,來人將渠財趕出蘧府!”蘧玄突然變了性子,他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十分低階的錯誤,向蘧肱點了頭,然後負手離去。
這操作把蘧瑜看不懂,可當前找呂小白要緊,立馬帶著兩人出門去了。
“大哥,你這麼做不會和渠家交惡?”
“唉,渠氏做大對國家影響巨大,惠公性弱恐使衛國走向衰敗啊,我們不能再助長他們了!”
“既然兄長已經做出決定,小弟自當全力支援!”
蘧氏兄弟二人在衛國也是名人,當前衛國內憂外患,這次蘧肱出行魯國,就是希望衛國魯國結盟互助,以應對東夷的侵擾。
春秋的諸侯自詡華夏正統,可真發揮威名時就沒幾個,蠻戎狄夷四方少數民族經常燒殺搶掠,也沒見幾個能震懾征服,所以所謂華夏正統也不過徒有虛名而已。
話題轉到呂小白,人才剛清醒一點,身體還沒舒緩過來,又是籠頭裝進籠子裡轉到一個菜市場然後被人買走了。
“老萬頭,剛才那高個子人在哪?”渠財心急一進東門菜市場就奔著販子萬達提臉喝道。
“誰啊!找死嗎……哎喲!是渠管家您啊,看您急的,有什麼小的為您分憂?”萬達可是粗中有細的人,察言觀色本事了得,這會兒好話好說。
“就是…早上我帶來的那人,誰買走了?快說!”
“那個啊,是北樓花老闆買走了,您要贖人?”
“是…是…好了,隨我去北樓一趟,要是那人不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