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尋先生,昨天傍晚6點那會兒你身處何處?”
“6點?那會兒我剛從你們執法局回家不久,在家。”
“那7點呢?可有什麼不在場證據?”
“也在家,證據監控算嗎?”
“還看什麼監控!我兒子都已經親口指認了!就是他廢了我兒子的一條胳膊和一條腿,你們還不趕緊將他就地正法!”
“這位先生,請你冷靜一下,結果還未出之前請勿妄下結論。”
“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廢的是我兒子不是你兒子是吧?我兒子未來前途無限,如今成為了廢人,你叫我怎麼冷靜!”
“韓董!雖然你來頭不小,但這裡是江城不是你雲城,我們辦事只講證據!而且從這種種監控影片來看,蘇尋先生和這次的事件毫無瓜葛!”
韓伯舸勃然大怒,“什麼!怎麼可能!難不成我兒子是被鬼傷的不成!你們就是這麼辦事的!”
“韓董!請注意你的言論!我們所有人為此已經重反覆看了三遍監控!不僅有被告人家中的影片,還有他所處小區以及事發酒店的監控影片。”
“可無論怎麼核實都能確認當時的蘇尋先生身處家中,雖然他所住的那個小區有著一些監控死角,但他一個普通人想完全規避幾乎不可能。且事發酒店並沒有拍到蘇尋先生的任何身影。”
“所以一切證據表明蘇尋先生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此事與他無關!”
韓家這種身份背景走到哪都是會得到他人的優待,因為他們能帶動一地的發展,所以江城執法局一接受報案便十分重視,甚至為此多次核實。
但種種跡象表明,此事與蘇尋毫無瓜葛,甚至事發前的不久蘇尋因車禍事故就在執法局,有不少同行還可以證明。
眾人不明白這韓董夫妻倆為什麼非要一口咬定是蘇尋這個普通的待畢大學生乾的?
空有底氣卻拿不出實際證據,讓他們真的很無語。
氣氛僵持間,蘇尋的開口打破了目前的僵局,“警員先生,我被喊來了這麼久,還不知道這位韓家少爺到底發生了什麼,具體說說至少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
“言重了,已經證明此事與你無關,不過你有權知道事情經過。”領頭執法者收起記錄,緩緩道:“這位韓董的兒子被人廢了右胳膊和左腿,昏迷了整整一宿,一大早我們接到了報警電話所以便喊你過來核實,耽誤您的時間實在抱歉。”
“沒事的,這是我一個守法公民應該做的。”蘇尋擺了擺手,又一臉好奇道:“不過這位韓少爺傷到什麼程度?若是一般的骨折我這倒是有些上好的跌打良藥。”
“小子,少在這貓哭耗子!”
“韓伯舸董事長!請你肅靜!”
冷聲過後,那位執法者才繼續道:“感謝你的好心,不過沒用的,被害人的胳膊粉末性骨折,是真粉末那種,而且整個小腿骨也是碎成碎片,怕是很難修復了。而且我們現場並沒有找到作案工具,據被害人描述,他是被人硬生生捏斷了肩膀和踢腿的小腿。”
“嘶”
蘇尋摸著下巴,一臉驚疑,“所以說,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用自己的手掌將別人的肩膀捏成了粉末?還不是單單的骨折?甚至還用自己比鐵還硬的小腿,踢碎了別人的腿?”
“不是,韓董?你當我超人呢?覺得這是人乾的出來的嗎?”
“捏成粉末那麼扯,你以為我的手是液壓鉗呀?這我就不提了,若我真把你兒子的腿踢碎了,你覺得我自己還能完好無損站在這裡嗎?力的相互作用知道嗎?”
“我知道我截胡了你兒子看上的女人,但你也不至於這樣汙衊我吧?萬一給我留下什麼案底,那我以後還怎麼努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