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因為失儀被趕出行宮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見已經過了十二點了便趕緊說道:“我已經讓廚房備好了食物,你們吃完之後就出發吧。”
很顯然特雷弗·喬治有著自己的顧慮,他並不打算跟著他們一同前往,即使能見到王室核心成員的機會並不多。
張訓與威廉·卡文迪也沒說什麼,用完餐後便直接坐車離開了。
因為劍橋郡離著牛津郡距離較遠,所以幾人是乘坐火車出發的。
這個時代的火車速度不算慢,但也折騰了將近三個小時才到達了劍橋大學。
張訓快步往自己的宿舍跑去,威廉·卡文迪跟在他的身後,等到張訓從馬桶水箱將油紙包撈出來的時候,他正巧倚在門口看到這一幕。
威廉·卡文迪的臉頓時綠了。
他皺著眉往後急退了兩步,有些生氣的說道:“該死的,張,你手裡那是什麼東西?”
張訓小心的將油紙一層層揭開,在看到裡面完好無恙的時候這才鬆了口氣,不在意道:“這就是我說的那個藥,我說了,這隻有我自己能找到。”
威廉·卡文迪有些挫敗的閉了閉眼,他一臉無奈道:“你藏在哪裡都可以,為什麼,為什麼偏偏要藏在那!”
“如果王室知道你將藥放進過這裡,你一定會被關進監獄的!”
“上帝啊!”
威廉·卡文迪忍不住哀嘆出聲。
張訓則麻利的將藥丸扔進口袋,然後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哦,威廉,這裡只有我們兩個,我想你不會說出去的吧。”
威廉·卡文迪看著自己被張訓撫摸過的肩膀,胃裡止不住的湧動。
但他最後還是按捺住了想要換衣裳的衝動,咬著牙說道;“我什麼都沒看見。現在,我們出發。”
話音剛落,他便大踏步的往外走去,張訓則趕緊鎖好門跟了上去。
約克郡離著劍橋郡的距離也不近,還好英國的火車網路比較發達,趕在天色徹底黑下來之前,張訓跟著威廉·卡文迪總算趕到了地方。
火車站門口有著卡文迪家族的汽車接送,又開了將近五十分鐘,張訓在車裡都快睡著的時候,海姆克行宮總算到了。
夜幕下的海姆克宮顯得格外猙獰可怖,完全沒有了白天磅礴大氣的氣勢。
自從下了車,張訓便謹言慎行的跟在威廉·卡文迪的身後,由著他跟行宮裡的侍從交談,然後跟著侍從來到了一間空曠的房間。
與其說是房間更像是一個小型的廳堂,牆上掛著一些人物的肖像畫,有男有女,看他們的裝束顯然也是貴族。
不知過了多久,一位有著棕色長髮的宮廷女官姿態優雅的走了進來,他聽到威廉·卡文迪衝著那位女士行禮道;“晚上好,蘿絲表姐。”
張訓也跟著一起微微彎了彎腰。
蘿絲·卡文迪是獨自一人來的,她先是微微頷首表示回禮,隨後便將視線投注到站在自家表弟身後的那位黑髮黑眼的俊美青年。
“就是他嗎?”
“是的,就是他。”
威廉·卡文迪笑著介紹道:“這位是我的表姐蘿絲·卡文迪,現在是王妃身邊的首席女官。”
隨後指向張訓道:“這位就是可以治癒愛麗絲殿下疾病的先生,同時他也是我的朋友,張訓。”
威廉·卡文迪的發音並不算精確,蘿絲·卡文迪皺了皺眉,說道:“你們兩個跟我來吧,現在王妃殿下正在屋裡陪著愛麗絲殿下玩耍,一會兒進去的時候不要有多餘的動作,聽我的指示行動。”
“放心吧,表姐,我們一定聽話。”
蘿絲·卡文迪沒有應聲,而是動作迅速的將兩人帶到了一間臥室門口,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