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正清雖然是中文系畢業,但這些年常年混跡在女人堆裡面,上學時候學的那點東西,也早就還給老師了,更別說作詩了。
所以他問向了古詩詞協會的副秘書長阮波。
阮波皺著眉頭,想了一下,隨即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正在想。”
要是給他時間,也是能夠作的出來的。
但關鍵問題是,現在是臨場發揮啊,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作出一首對仗工整,立意明顯的詩詞,怕是隻有古時候的那些妖孽能夠做到的吧?
那些流傳千古的絕句,有一時靈感迸發而作的,但更多的是沒日沒夜推敲的。
一句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是僧推月下門還是僧敲月下門,兩個字就推敲了很久。
不僅阮波作不出來,與他同來的幾個人,也難以在短時間內作出來。
徐子健旁邊的一個教授忽然開口:“我來一首吧。”
他微微沉吟了一下,隨即開口:“星空寶鏡升,雲間寂無聲。秋色一輪滿,銀河如水清。”
眾人聞言,眼中都是出現了思索之色。
周岩石也是在進行對比,隨後就發現了一個殘酷的事實,那就是教授的這首詩,不如林芊芊的這首。
蔣天機的臉上出現了一縷笑意:“周老先生,您現在是裁判,你點評一下?”
周岩石道:“無論是立意還是意境,那自然是你們勝出!”
研究所裡面的年輕人們臉上都出現了歡呼之色。
這是一種榮譽啊。
蔣天機聞言,對寧政開口:“寧書記,你們這邊繼續,如果作出來的詩詞能夠超越這一首,那麼將進入下一輪。”
從他的話語中不難看出,蔣天機這一次準備的很充分。
阮波等人覺得極其的不公平。
按照道理來說,不應該是抓鬮決定主題才更公平嗎?
或者讓周岩石出題也更合適啊。
那個高考作文滿分的女人,低下頭,眼中不斷的閃過思索之色,腦海中更是有無數的詞彙在產生碰撞。
可是一時半會之間,根本就沒有合適的靈感和切入點。
徐子健也是想了很多,但也是沒有一點頭緒。
越著急的時候,靈感也就越枯竭。
急的他不斷的抓耳撓腮。
終於,他忍不住了,看向了沈閒。
此刻的沈閒正在享受著小媽給他盛的黃燜魚翅。
徐子健道:“小沈,你不出手還在等什麼?”